也知道要扛起家族重任。
隻是事到臨頭,忽然喜歡的人不能娶了,定了一門不喜歡的婚事,那心裡的逆反情緒就一陣陣翻攪。
陸夫人心疼兒子,也想兒子能娶到一個自己喜歡的。
“侯爺,此事還沒說定吧?既然你也說季侯府是門好親,不如,咱再看看季家那位姑娘?”
“你這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若季侯在京城,我還能放過這門好親?”
若不是陸烺有意接近,他能放過季侯府?
“這與季侯在京不在京有何關係?”
“就說你見識短。季侯如今在邊城,再得聖心,也是鞭長莫及。你看如今的季侯府,有哪個是能擔事的?季世子那個差事,還是竇家幫襯的。”
陸夫人不說話了。
抱歉地看了一眼兒子。
陸顯胸口像堵了塊巨石,父親話已說到這個份上,隻怕事已成定局。
他若是再多話,父親會以為他和季姑娘有什麼不妥,不僅不會同意,還會害了季大姑娘。
想到原先還對著少晏信誓旦旦,說將來他一襲爵,就給季大姑娘請誥命,定要狠狠壓竇邑和鳳陽縣主一頭。
結果……
騰地起身,就跑了出去。
“回來!”陸侯見他越跑越遠,那氣性也被勾起。
“來人,給我寬衣,我這就去見陸大人,換了兩家的庚帖。”
“侯爺!也不必這麼著急吧?到底是顯兒的終身大事……”
“婦人之見。兒女的婚事向來是父母之命,還由得了他!”梗著脖子就叫人,生怕夜長夢多,叫那逆子攪了好事。
陸顯一路跑出府,不歇氣打馬到曹國公府,結果守門小廝告訴他:“三公子出門了。”
“他今日不是休沐?”
“公子是休沐。但他一早就出門了。”
“去哪了?”
“公子沒說。”
陸顯又打馬去找費益,費益今日也有事。平時人影不離的幾個好友,個個都有事。
隻覺今日處處不利。信馬遊韁,結果就到了季侯府門口。
見小廝要來詢問,又打馬跑了。他沒臉去見季大姑娘。
南街甜水巷白家。
白道儼和詹氏拉著外孫顧少晏噓寒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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