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嚴肅,“你如何知道母親是誤用了不好的藥?”
安冉咬著唇不說話。
在姐姐追問下,才道:“以前你和外曾祖母說話,我偷聽到的。”
季安瀾愣住。外曾祖母還在時,安冉還小,她和外曾祖母說話的確並沒有避著他。
但這樣的私密事,她們還是很小心謹慎的。可能是外曾祖母去世那年,放心不下,心有不甘,與她說的次數多了,故而才讓安冉聽到了。
“這事不許掛在嘴上!”季安瀾板著臉警告他。
“你彆以為府裡風平浪靜,就口無遮攔。若涉及到人身名譽,還不知要出什麼事。”
為些許錢財,一家人都能鬥得跟烏眼雞似的,何況是爵位繼承。
“再者,這事我和外曾祖母查過,那會藍氏還未進門,她的手還伸不到那麼長。”
她和外曾祖母都認為,藍氏雖害得母親鬱鬱不得誌,但下手去害母親,她或許還做不到。
當然也不是沒有可能是她這個外人聯合府內之人做下。但府裡內應是誰,她到現在還沒能查出。
安冉如今還小,很多事她並不想他知道。
他藏不住事,若打草驚蛇,彆人覺得他礙眼,隻會早早除去。
藍氏有野心,她不會不想要這個爵位。但她的親生兒子目前還年幼,所以她能忍得。她不想過早動手,一動手彆人必會想到她。
再者她男人還隻是世子,侯爺還在,過早地爭爵位於她不利。沒得給彆人做嫁衣,她也沒那麼蠢。
但這些前提是安冉讓她放心。
季安瀾分析了一通,安冉聽進去了。
“我就是不想你嫁給她兒子。她到底是生他的人,將來為了世人說的孝道,你也得向她低頭。我不想姐姐向她低頭。”
“放心,姐姐才不會向她低頭。姐姐心裡有數,你彆擔心。就算嫁給趙魁,姐姐也不會向她低頭。”
安冉這才放心。
見他黏著自己,季安瀾又憐惜又心疼。這孩子落生就沒娘,爹又不疼,從小就沒安全感,一不見自己就要到處找。
這也是當初自己選擇進京,不願在陪都說親的原因。
自己將來總要和他在一起,起碼不能離得太遠。
遞給他一個匣子,“這雙魚佩,姐姐交給你保管。”
“是鄧家姐姐還回來的那塊?”
“對,就是那塊。你還記得你答應過外曾祖母什麼?”
“我記得。我答應外曾祖母以後把我的一個孩子過繼給舅舅,延續溫家香火。”
“你記著就好,那這玉佩你好生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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