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業突然嚴肅的說道。
“為什麼?”
姑娘趕緊抬頭問道。
她保持著嗦粉的這個動作側頭看向程大業,一半粉已經嗦進口中,一半還墜在外麵。
樣子似乎很吃驚。
程大業當然是不想在繼續解決那些教室裡的瑣碎小事,不過現在他自然是不可能這樣跟她解釋的。
“阿姨每天上班應該也很辛苦吧,那可是你們家的口糧。”
程大業說道。
“哦!”
姑娘聞言頓時埋頭繼續嗦粉。
她已經弄清楚了,這個男生不是要遠離自己,而隻是擔心自己家的經濟狀況,她就放心了。
見姑娘這種反應,程大業內心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個問題總算是解決了。
兩人就在這昏黃的路燈裡,朦朧的月色下開始聊起了天。
漸漸的。
姑娘的心扉也似乎打開了。
在某種不經意的瞬間,開始說起了自己的家事。提起了那個她在外人麵前從不願提起的家,以及那個家裡的家人。
程大業明白,這個時候他就不需要說什麼了。
隻需要安靜的當個聽眾就好。
而姑娘說著,不知不覺竟然已是淚流滿麵。
聽得程大業都心疼不已。
他幾次都想要擁她入懷,讓她擁有可以依靠的胸膛,給她滿滿的安全感,但他都忍住了。
因為他發現姑娘雖說一直都在流淚但卻非常堅強,而且給人的邊界感很強,明顯是屬於那一類潔身自好的姑娘,絕非隨便之人。
其實儘管她的內心也很渴望,但她卻能夠克製。
也或許這是時代賦予了她的性格。
所以程大業在這個時候就必須要恪守住這條底線了。
而通過她的傾訴,程大業也才知道,她的父親不僅是個酒鬼,還是一個大賭鬼,每天正事不乾,遊手好閒,不但不為家裡賺錢養家,反而還整天把她母親打工賺來的辛苦錢拿去賭了。
每次喝了酒就回家要錢,如果不給,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自她記事起,就一直是這樣。
原本她的母親身為女人,嫁給了這樣的男人,真是悲哀,可她卻一樣痛恨她,從心底恨她。
她恨的不是她的母親不管她,她恨的是她母親的軟弱,遲遲不敢踏出離婚那一步,她太在乎世俗的眼光,太畏懼左鄰右舍的人言可畏了。
她曾經勸過她母親好多次,讓她帶著她離了吧!
可都被她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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