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珠心道,壞了!終於被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
她不由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了爹一眼,隻見郭懷拿眼瞪她,道:“還不給王爺跪下磕頭!”
“是!”
郭明珠戰戰兢兢的跪下給福王磕頭,“抬起頭來!”福王道。
“是”郭明珠此刻的心情如同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她希望福王不要認出她來,“咦,這位怎麼看著在哪裡見過?”
福王看著那雙眼角往上微挑的漂亮的大眼睛,還有他臉上的兩個酒窩,這不是昨日那位跟蹤他們,把他們誤當成奸細的郭姑娘的臉嗎?
難道是郭懷家的姑娘女扮男裝了?
“郭將軍,這位怎麼和你長的那麼像,不會是父子吧!”
福王故意打趣,他認出郭明珠了。
郭明珠心道不好,再不回應,父親就要為她受責罰了!
她急忙抬頭道:“王爺,是小人的錯!”聲音又急又大聲,清亮的聲音刺的程昭和福王的耳膜有些癢。
福王不由掏了掏耳朵,這位的聲音很有穿透力啊。
“哦?你何錯之有?”他故意淡淡道。
“王爺,小人就是昨日在茶館與各位相遇的那位姑娘,民女在這十多年了,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認識,見王爺幾人氣度不凡,麵生,覺的可疑,怕是奸細。”
她冒冷汗了,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乾脆如實坦白算了。
於是又鼓起勇氣道:“民女派小四去跟蹤,後來民女還是不放心,央求我爹到軍營裡找找,王爺也知道,邊境不太平,經常有敵國派來的奸細搞事,所以貿然前來,一切是民女的錯,與爹爹無關!”
郭懷冷下臉來,對郭明珠道:“原來你說的可疑之人就是王爺和程千戶、林校尉他們啊!你什麼眼神!奸細哪個不是平凡之相,扔到人堆裡都找不著的那種,你個蠢丫頭!”
程昭不由樂了,得意道:“是啊,哪有奸細長我們這樣的啊,特彆是王爺,不是奸細就夠引人注目了!哈哈!”
“又貧!”福王也笑了,對瑟瑟發抖的郭明珠道:“起來吧,你也彆自責了,作為邊關家屬有這份警惕,是難能可貴的!怎麼會責罰呢,賞還來不及呢!”
郭懷也是哭笑不得,他歉意道:“她是女兒家,進軍營不便,隻能著男裝,還請王爺誤怪!”
“這個可以理解!本王也不是迂腐拘禮之人!”
福王腦中浮現出另一個經常扮男裝的倩影,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
程昭見福王有些走神,對郭明珠道:“還不快謝過王爺!”
郭明珠聽了父親的話,乖乖向福王叩謝。
“免禮吧,你叫什麼名子?”
“民女郭明珠!”她回答的很乾脆。
“嗯,好名子!看來郭將軍也是對你視如掌上明珠啊。”說完,看向郭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