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成,此刻,正半躺在床塌上,床說跪著一個混身沾滿茶水的丫鬟,散落的頭發遮住了她的眉眼,沒人注意到她瑟瑟發抖的肩膀下,袖中那攥出血的手。
小紅,一個看似不起眼的丫鬟,她身世淒慘,自幼和姐姐一起被拐入阮府。在阮府,備受欺淩。不得不學著察言觀色,後來姐姐被阮文成虐待致死。
小紅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為了給姐姐報仇。她開始了偷偷的複仇計劃。
那個曾經權傾朝野的男人,竟然再次被身邊的丫鬟小紅下毒,陷入了一片混沌的神誌之中。
茶水中,書信上,衣服上,凡是阮文成能接觸到的,她都不放過。
唯一目的就是要阮文成死!
阮文程平時也很謹慎,小紅輕易近不了身。
她就買通小丫鬟,替換班。
今天阮文成發現茶水有些燙,將茶杯砸在她的身上,罵道:“該死的,不是說過好多次了嗎?茶水要正好,敢燙著本宮,要你的狗命!”
“王爺,都怪奴婢,看見小桃生病了,就自作主張來侍候主子,奴婢這就去再給您倒一杯!”小紅一副囁嚅的樣子。
阮文成最看不得下人一副上不得台麵的樣子,腦海中猛然又出現了林小文那張如花的臉。
揮揮手,罕見的沒有再責罰,隻是讓小紅再泡一杯。
小紅忙去了茶水間,眼風瞥見邊上沒有人,從袖中掏出一紙包,用身體遮擋,將藥撒進了茶水中。
然後到了茶水外間,對正在燒水的粗使丫鬟道:“今日主子說茶水有些燙,煩請妹妹,找點冷過的開水,再加點。”
那丫鬟不疑有它,起身伸手舀了另一個桶裡的水,加了點在茶水壺中,小紅道感然後端著出去了。
阮文成正拿畫筆,一張美人圖已完成過半。見茶水遞過來,愜意的喝了一口,道:“嗯,不錯,不錯。”不知道是讚自己畫的不錯,還是茶水不錯。
小紅作了一輯,急忙低頭撤了出去。心裡有一絲惡狠狠的快感,讓這個混蛋快動漫死吧!
阮文成喝完茶,看著畫完的美人圖,突然想喝酒,於是吩咐小廝拿來酒,一個人自斟自飲。誰知道越喝越煩躁,終於慢慢的,阮文成的情緒越發暴躁不可控製。仿佛體內有狂內卷過,他不由的扔掉了酒杯。
不行!一定要嘗嘗這小娘們的滋味!迷戀上什麼就會產生幻覺。自從看見林小文那張臉,他就開始是不是產生幻覺,腦子不受控製的想去搶人。
他狂性大發,連夜叫上幾個侍衛,趁夜色去了林家藥鋪。派人去抓林小文,結果夫婦二人不在,他叫人砸了鋪子的東西,又轉角跑去了紅花樓,廝混到半夜才悻悻而歸,
昨晚的事,阮文成府裡的下人哪個不知道,在阮文成幕僚看來,這簡直是荒唐至極!
如互行徑,哪堪大任!
但吃人嘴短,食人之祿,不表示一下是不行的。
於是幕僚們紛紛上前,苦口婆心地勸說他要忍耐,暫且將個人恩怨放下,全心投入到謀取皇位的大計之中。他們言辭懇切,指出一旦他手握權柄,天下女人豈不是儘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阮文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怎能忍受這般的屈辱與等待?
阮文成已過二十,正是燥動的年紀,他哪能忍?
不知道那個老不死的,哪天才能升天?整天病歪歪的,還占著位子遲遲不立太子。他娘也不知道咋想的。
居然還不想著為自己兒子趕快謀算,
阮文成體內的暴躁因子似乎隨著時間,一天天的越發暴戾。
他象困獸一樣,在院子裡來回的轉圈。幕僚們感覺到阮文成的不對勁。似乎越來不理智了。
於是其中一個幕僚,偷偷將此事告訴了阮文成的母妃。
不久,宮裡給皇帝看病的老牌聖手宮太醫便跟著花嬤嬤來到了二皇子府。
“我又沒病,看什麼太醫!”阮文成煩躁道。隻見花嬤嬤行禮,道:“貴妃聽說你近來心緒不寧,甚是擔憂,特命老奴陪著宮太醫來給殿下看看。”
阮文成沒法子,他知道母妃的脾氣,若要拒絕,那彆想有肅靜日子過了。
於是伸出手,對宮太醫道:“那趕緊的吧,我還有要事忙。”
這位宮太醫,是宮裡有名的老神醫了,隻見他搭脈一測,又仔細打量阮文成的模樣。
道:“殿下經脈跳動有力且快,是肝火太旺,其他無礙。下官給殿下開幾位去火的藥,照著方子吃就幾日就是了。”
“看吧,我就說沒病!”阮文成對花嬤嬤道:“嬤嬤回去告訴母妃不比掛心,孩兒近日事多忙的很”
宮太醫又囑咐了幾句,開了方子。便跟著花嬤嬤去了。
隻是剛目送花嬤嬤消失在了宮裡,宮太醫就轉頭上了馬車。
然後馬車行到了一個街角,本該歸家的宮太醫便下了車,支付了車夫幾兩銀子,便悄然拐進了另一個街北的另一個胡同。
門環輕扣,開門的小廝看見宮太醫,點點頭開了門,將人讓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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