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站立在風中想了很久,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
“喂,蘇伯父,你們在家嗎?
“沐晟啊,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伯父,我這兩天沒有聯係到顏兒,想過來看看她是否安好。”
“哦,心顏啊,我和她媽媽帶她出去旅遊了,估計得過段時間才會回來。”
“伯父,你們去的那個地方,我方便過去看看顏兒嗎?”
“沐晟,你就先忙你公司的事吧,不用掛念,心顏在這邊過的挺好的。”
“伯父,我就看一眼,您給我拍張你們旅遊的照片發給我也行。”
“景成,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就出去,等下又把心顏吵醒了。”
“好,我馬上掛了就過來了。”
“沐晟,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太晚了打擾到你伯母她們休息了,我這邊先掛了,以後有空了再聯係。”
“喂,伯父,伯父……”
“景成,程家那小子不會是愛上那個小畜牲了吧,三天兩頭的打電話過來尋人。”
“哼,等找到人了,我就打斷她的腿,關起來讓她嘗嘗惹怒我的後果。”
“那程家那邊我們不管了。”
“哼,我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了,程家可有可無,現在不需要了,那個孽種等我找到她定要叫她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找到了這麼多天連她影子都沒見到,你說會不會早就餓死在外麵了,被什麼野狗啥的叼走了。
“哼,江城找不到人,不還有其他地方嗎,讓我費儘心力去找她這麼個爛人,就算是屍體,掘地三尺我也要給她拉出來碎了。”
溫馨的臥室大床上,裴肆寒修長的手指緩緩拂過女孩的紅潤的麵頰,看著女孩軟糯乖巧的睡顏,嘴角不自覺上揚,低頭在她眉間落下一吻。
“我的寶貝,晚安。”
清晨的陽光緩緩拂過,溫柔著男人俊倘的麵容。
“早安,寶貝。去給我的寶貝做飯了。”
廚房裡傳來窸窸窣窣的水流聲還有呯嘭嘩啦夾雜著呲呲的做飯聲,交織出清晨的第一首音符。
“爸,媽,我走了,你們在家注意休息,不用擔心我。”
“嗯,沐晟你也要多注意休息,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媽媽打個電話。”
“知道了,媽,你們進去吧。”
“到了一定要記得給媽媽打電話啊。”
“嗯。”
車後排坐著的人,眼底還耷拉著一層厚厚的陰影,程沐晟昨夜失眠到了拂曉,他心裡記掛著那個女孩,也不知道她在那邊過得怎樣了。等他出差回來後,他就帶她離開,他們一起去旅遊,一起生活。
“少爺,機場到了。”
“陳叔,辛苦了,你回去吧。”
“好,少爺你注意安全。”
“嗯。”
“斯祁,你今天上午是不是沒課。”
“爸,我下午再去學校,程家那邊是程沐晟過來,他今天上午到寧城。”
“嗯,項目要麼給程家,要麼就與蘇家合作,但是蘇景成現在已經是副空殼子了,咱們肯定是要與程家合作的,你收拾一下去機場接一下人。”
“好我知道了,但是裴老爺子那邊您如何與他商談,而且蘇家幾年前就已經有來往了,現在不搭把手,萬一他狗急跳牆呢。”
“裴老爺子那邊走一步看一步吧,隻要跟程家簽約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在怎麼樣他也不可能把事情弄得太僵,他的市場可不止這一塊,咱們早晚能熬到他離開的那一天。”
“至於蘇家,我跟他的聯係很久了,他今天的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蘇氏集團二十年前就是我的棋局裡舍棄的那一顆了,何談今日,今日之後江城再無蘇氏,以後都是我們黎家的。”
“可蘇程兩家是世交,前段時間我聽何明遠說蘇伯父的女兒還是程沐晟未婚妻,差點訂婚了,但是也是從小指腹為婚的關係,再怎麼說程家那邊也不會置之不管吧。”
“斯祁啊,你們年輕人總是把這些情情愛愛的定西掛在嘴邊,等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會知道,錢和權可是個好事物,隻有握緊了,才有資格去談其他可有可無的定西。”
“你以為蘇景成是個好人,他這些年乾的事,哪一條都能讓他死在牢裡,我留著他隻是因為蘇氏集團,我需要江城,而不是他蘇景成。”
“他女兒隻是他養來捆住程家的一顆棋子而已,現在人跑了,他早就棄了程家了,現在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來了,讓我幫他找人。”
“找人,他女兒不是在江城嗎?怎麼會來寧城讓您幫他找人?”
“這不是你剛才說的嗎?狗急了也會跳牆,他沒有跳出來,反倒是他那個女兒也跳出來了。”
“這種事您也要管,既然蘇景成這個人也靠不住,這些瑣事就由著他自己去折騰。”
“斯祁,人為財亡,鳥為食儘。蘇景成想要那個女孩死,剛好我也不想留她活著,正好一箭雙雕。”
“爸,您為什麼會不想那個女孩活著,這是您跟蘇家的事為何要牽扯無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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