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隻是程少怎麼會與人起衝突,你認識那個人?”
程沐晟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指微微蜷了蜷。
“不認識,我下午不小心撞倒了一個人,對方喝了點酒,就起了點爭執吵起來了,我沒什麼事,黎少不用擔心。”
“什麼人這麼囂張,我報警處理一下,你傷得這麼嚴重,再怎樣對方也不能下這麼狠的手,現在還置之不管。”
“不用麻煩了,我就是過來交接一下項目,順利的話明天下午或者後天就回去了,一點小傷而已沒有必要鬨大。”
程沐晟繼續說道:“是我先撞倒對方的,對方可能是醉意上頭了才出手的,也沒有什麼錯,就這樣吧,我休息一下就行。”
“行,我給你簽字了,醫生說傷得有點重,建議住院觀察一下,項目的事不著急,明後天再過去也可以。”
“嗯,麻煩黎少了,明天正常交接就行,小傷沒事。”
“好,那你先休息,明天上午我過來接你。”
“嗯。”
“寶貝,先坐著我去給你拿件睡衣。”
“好。”
蘇心顏輕輕掀起了衣擺,看著躍然在腰側的一抹紅色花瓣,仿佛隔著空氣都能感受到那個男人低頭專注在她肌膚上一筆一畫悉心勾勒描摹的溫情。
裴肆寒手裡拿著一件乳白色絲質睡裙,剛到浴室門邊就看見女孩嬌美容顏下微笑的弧度,還有兩個小小的梨渦格外動人,正專注的看著腰窩的玫瑰,不知是那一抹淺笑還是那一瓣豔麗墜入了眼底,洶湧的愛意壓製不住的溢出。
“你來了。”
“唔唔……嗯唔……唔唔。”
男人溫厚的掌心包裹著她腰窩處小巧的手掌,緩緩撐開變成十指相依,微微迷離深邃的眼眸正專注地看著懷裡被他吻舐的女孩。
蝶翼般輕柔撲閃的睫毛在柔美的燈光下異常誘人,吻落在了她的眼睛,睫毛來回描摹輕吻,小巧的鼻尖肆意輕撫。
女孩的小手不知道何時柔柔的搭在了他的頸後,指尖花瓣在空氣中飄零墜落地麵。
掌心的睡衣慢慢落在洗漱台旁,裴肆寒伸手環抱著女孩輕輕放坐在臥室大床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離碎星的色澤,目光直勾勾在她身上留連忘返。
他勾起唇角,語氣寵溺:“寶貝,我可以要你嗎?”柔聲細語落在她耳畔,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這空間裡肆意飄蕩。
他將她緩緩攏入懷中,低頭銜住她嬌軟的唇珠,喉結開始慢慢上下滾動吞咽。
唇角滾燙的氣息,他堅實的臂膀和有力的胸膛像密不透風的情網一樣將她層層包裹。
指節一點一點慢慢向下挪去,窒息燥熱,等到他漸漸抽離把氧氣緩緩灌入,她竟本能的貼近,想要更多。
身上的荷爾蒙氣息密密麻麻的傳來赤裸裸的搗進她的心間,大腦一瞬間缺氧的感覺,鋪天蓋地侵襲著她的四肢百骸,隻餘下唇齒相依的熱吻。
帶著不可分說的情潮,不許她後退半分,也不準她咬緊牙關,她的手突然有些發抖,身上的衣服悄然滑落腳邊,臉頰燒得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
裴肆寒不急不緩似輕似重的一寸一寸輕吻吮咚,直到她渾身發軟,不得不送來皓白的唇齒,他便趁虛悄然滑入,輕輕掃過她的唇齒,不急不緩,在她的口腔中一路攻略卷掃,勾著她雀躍共舞,無處躲避。
蘇心顏隻覺得自己正慢慢脫離軌道,像身處水深火熱之中,衣服滑落後他指尖微涼的觸感和身體傳來的陣陣暖流,讓她迷離貪癡不住顫動。
心臟開始慢慢緊縮,本能的矜持變成悅耳誘人的嬌嗔,慢慢的占有幾欲將她溫柔揉碎裝進他此刻滾燙的身體裡。
男人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股慵懶愜意的笑意,眼裡閃著碎碎情欲,望著懷裡的人兒,眼眸愈漸柔和,嘴角不自覺拉開了一抹笑紋,勝過那一池瀲灩攪動的水波,他的摯愛,餘生皆是她。
他的溫柔變了調:“寶貝,叫老公”
“嗯……嗯唔。”
“叫老公。”
蘇心顏嬌嗔低吟出聲:“老公。”
似有似無的吞咽聲,不斷流淌的嚶嚀呻吟和隱隱約約夾雜著嬌喘的低泣聲蔓延擴散在空氣中,
極為曖昧,滿室情旖。
事後,裴肆寒起身去浴室簡單衝洗了一下,用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女孩泛著點點粉痕的胴體。
側身看著懷裡像隻小貓一樣慵懶蜷縮在他胸膛的女孩,纖細的睫毛在臉龐投下一抹淡淡的陰影,輕輕將頭貼近她的秀發,一吻又一吻像羽毛般輕柔著他的寶貝。
眼裡滿是憐惜,嘴角溫柔呢喃:“親親我的寶貝老婆,寶貝晚安。”
懷裡的女孩在睡夢中像是感受到了這份愛意,眼皮緩緩動了動,將頭完全埋進了他的胸膛,在這寧靜的夜晚,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氣息,他們的愛意溫柔著歲月,似乎連月色也變得溫柔而漫長……
“你說什麼?早上跟你去江城,為什麼這麼突然啊,也不提前打聲招呼,雖然今天是周末不上課,但是你也不能私自隨意霸占我的私人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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