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子時,她看到鎖骨下有點點紅痕,像是被蚊子剛剛咬過,她用譴責的眼神望向某隻“蚊子”。
蚊子兄一臉無辜良善,又故意挑釁似的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
狗男人,果然得掛在牆上才能老實!
陳啟瀾躺在床上沒有動,他盯著秦舒窈扣好每一顆扣子,這才清了清嗓子。
“老章,進來吧!”
片刻,外麵傳來男人清嗓子的聲音,語氣裡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那我……就進去了?不會不方便吧?”
陳啟瀾被氣笑了。
“你踏馬現在知道不方便了?剛才掀門簾時,我瞧你挺快的!趕緊的,滾進來說事兒!”
說完事就滾蛋,彆打擾他和他老婆膩歪!
好不容易用苦肉計博取媳婦兒的同情,他還沒親夠摸夠呢。
秦舒窈整理好散亂的發,隻見一個身形威武的年輕男人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二人對視一眼,隻見男人忽然就愣住了,眼神直勾勾盯著秦舒窈的臉,表情極其微妙。
“哎!哎!章淮海!”
陳啟瀾敏銳察覺到了,他抓起枕頭砸在男人臉上,成功將他的視線拉了回來。
“你大爺的,你看什麼呢!”
男人叫章淮海,是這次與陳啟瀾一同執行任務的戰友,而且他的出身絲毫不比陳啟瀾差。
不同於陳啟瀾的京圈軍少身份,章淮海出身西北蘭城的軍區大院,是不折不扣的大院三代。
章淮海看了看陳啟瀾,又將視線落在秦舒窈臉上。
“嘶,真奇怪!”
他嘀咕道:“這位姑娘,我怎麼看你有點麵熟呢?”
“姑娘你大爺的腿兒……她早就不是黃花姑娘了,她是我老婆!”
陳啟瀾心裡像是打翻了醋壇子,恨不得拿把衝鋒槍把章淮海這個覬覦朋友妻子的陰險小人給突突了。
大爺的,當著老子的麵和我媳婦兒搭訕?還這麼老土的搭訕方式?
章淮海你看清楚,老子隻是負傷了,並不是犧牲了!
秦舒窈低頭笑了笑,沒有回應章淮海的話。
她撿起枕頭走到床邊,扶著陳啟瀾靠坐在床頭,又把枕頭塞在他身後。
“你和你戰友談事情,我去給你們倒茶!”
說罷她對章淮海頷首微笑,轉身便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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