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麼呢?”一走進店內,看見這曖昧的一幕,柳葉一聲怒喝,讓女郎不禁哆嗦了一下。
趙大勇見柳葉對他怒目而視,趕緊作舉手表明,“不關我的事,她主動……不,她來買裙子,她自己……我……不是這樣的。”他越想解釋越說得前言不搭後語。
女郎看柳葉這架勢,猜想她應該就是老板娘,年齡雖比她大,但也生得風姿綽約氣質出眾,心裡頓時生起對老板剛才不接她茬的怨氣,收斂了做作,像受了趙大勇調戲的一副委屈樣子,“老板娘,你老公調戲我,說來幫我拉拉鏈,趁機揩油摸我後背。”說著裝出要哭的表情。
柳葉將女郎上上下下打量了足有兩分鐘,再看看趙大勇驚慌失措努力辯解的窘態,猜他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狡辯才這樣的,以男人好色的本性,麵對妖嬈年輕的女子,說不流口水不動歪心思不可能,但以她對趙大勇結婚九年來的了解,他有賊心但沒賊膽,說他調戲女人他還真沒這個膽子,但也難保趁她不在店裡,趁著拉後背拉鏈的機會,揩油開葷玩笑也有可能。
柳葉暫時不去分辨兩人誰說的是真話,先把生意做了再說其他的,便對女郎和顏悅色道:“我老公是什麼樣的人我了解,給他十個膽也不敢調戲婦女,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她老公不是揩女人油的男人。
她說完後退幾步,故作驚豔表情,“哎呀,這裙子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你穿著非常的漂亮,看這小腰身,小裙擺,非常適合你這樣青春有朝氣的姑娘,時尚,優雅,哎,你很像香港小姐,你知道嗎?”
柳葉現在很會誇人了,天花亂墜地誇。
女郎以為老板娘會當她麵把自己老公一頓臭罵還打上幾巴掌,她也就間接報了老板不接受她獻媚的仇,可這老板娘的做法完全超出了她的預判,不過這連衣裙的確很適合她,非常美麗動人,也確實如她所說,有港姐那味兒。
“老板娘真會說話……哎,裙子多少錢?”價格是知道了的,卻故意問價,就想知道老板娘能報多少。
趙大勇生怕柳葉報價高了,搶先道:“不告訴你了嗎,一百三。”
女郎其實是想讓老板娘報個什麼價,她好從中看他倆之間是否有什麼嫌隙,或者起個什麼爭執。
“我老公說的,就一百三。”柳葉依然保持著笑容。
女郎從玻璃櫃上拿起包時,低頭看見櫃台裡擺著一條水滴狀的細脖鏈,與v字領搭配很相宜,指著它說:“把這條鏈子拿給我試一下。”
趙大勇這會兒站到門外去了。
柳葉打開櫃子門,取出來,拿在手上,眼睛看了看她的脖頸,讚道:“你這小姑娘欣賞眼光獨到,這條脖鏈配上紅裙子很完美。”
“是嗎?就覺得它很適配。多少錢?”女郎在脖子處比了比,又遞給柳葉,“幫我戴上。”
“五十,不還價。”柳葉轉到她身後幫她戴上鏈子,又走到她麵前看了看,笑道:“點綴得好美。你去照一下鏡子。”
女郎去穿衣鏡前左右轉著照了一下,很滿意,過來拿包掏錢。“你這老板娘很會做生意。”
柳葉接過一百八十塊,淺笑道:“你穿著漂亮,就是活廣告。人家問你裙子項鏈哪裡買的,可得給我打廣告哦。”間接地又誇了她。
女郎裝好了原來的衣服,穿著新裙子出了店。見趙大勇背對著店內站著,她看他的眼神裡拉了絲,又含了點幽怨,一甩波浪長發,扭著細腰走了。
女郎一走,柳葉的笑容換上了冷臉,衝著店外的趙大勇喊道:“進來說說吧。”
趙大勇轉身進來,試圖講清楚這事,“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調戲她,也沒有揩她的油吃她豆腐什麼的,絕對正人君子,你要相信我。”
柳葉見他信誓旦旦地為自己辯解,知道他君子,但很好奇那女的怎麼就說調戲她了呢?畢竟無風不起浪。
趙大勇就從那女的進店開始說起,連細節都說了,“她……她穿了裙子出來,說讓我給拉一下拉鏈,我當時都不敢伸手……男女授受不親嘛,我猜她是故意的,拉鏈又不是難拉……然後她就故意往後倒裝作摔倒,就……”
“就倒進你懷裡,你就抱住了她?然後你就動手摸了她?”
柳葉引導式發問,連珠炮一樣,讓趙大勇慌得一頓擺手,“天地良心,我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她一倒進來,我像扔火炭子一樣把她扔了出去……”
柳葉被他形象地描繪場景逗笑了,“還扔火炭子一樣,你怕是巴不得抱著美女不撒手吧。”
趙大勇不想柳葉為此生氣疑心多想,“我發誓,今天這事我沒有錯。”
柳葉看著麵前的趙大勇,這兩年賺了錢,作息有了規律,也無煩心的事,他越發顯得英俊了。這麼個大帥哥放在女裝店多有不便,以前都有她在,離開店的時間不長,沒有事件發生,今天隻是出去了一個多小時,他就招來了女顧客的“投懷送抱”,他也不是柳下惠,正值男人的黃金年齡,不可能定得住內心的欲望,這就是一顆隨時要爆炸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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