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子,神經病吧他!
“你居然會覺得我說這話汙了你耳朵?”程昱不可思議的說,語氣中還帶著些諷刺意味,“你跟姓江的小白臉做都做過了,還怕人說麼?”
季昀今天穿的衣服領子有點低,程昱一眼就能看見他鎖骨處的吻痕,一排牙印大剌剌的擺在那兒,看著咬得有點狠,應是滲了不少血,都有點紫了。
他收回前言,他不喜歡季昀了,他還想季昀,想睡他。
這樣的吻痕要遍布季昀全身,深刻的牙印要留在季昀的鎖骨,最好是一輩子都在上邊,讓江姓弱雞看著就自慚形穢,一輩子都膈應才好。
“我和江邈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是結了婚的合法伴侶!”
季昀氣得眼睛都紅了,程昱竟然能當著他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
“姓程的,你怎麼不看看你現在做的這都叫什麼事?跟蹤我,對著一個已婚人士言語輕浮,死纏爛打,這是在插足我跟江邈的感情。說白了就是小三,不要臉,寡廉鮮恥!”
這話一出來,程昱也氣著了。
“老子這特麼的叫作風流,你說話要不要那麼尖酸刻薄!”
“風流?”季昀冷嗤,麵上一片冷意,“屎糊上一層顏色你還能說那是金子,粉飾得真特麼的好看,說得真特麼的好聽,是不是還得找幾個觀眾給你鼓鼓掌啊?”
程昱就奇了怪了,為什麼季昀在江邈麵前就能處處見軟,到了他這裡就說話毒他,連眼神都在嘲諷他?
“好啊,季昀,你有種!”程昱喉嚨眼裡堵著一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多硬氣,有的是你求我的時候,千萬彆叫老子饒你。就衝你今天這些話,老子弄死你,那都是你該的!”
現場的觀眾就季昀一個,季昀還真就給他鼓掌了,“啪啪啪”的掌聲落進耳裡,也不知譏笑的是誰。
季昀輕笑,笑得有多捧場一樣,那笑卻是極冷的。
“這夢做得屬實精彩。”他說,“瞧瞧,唱得多好聽。”
“姓程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冰冷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想讓我求你?彆說門了,窗戶都沒有!”
這還不夠,季昀接著說:“回去吃點安眠藥,說不定可以夢夢看下輩子有沒有這樣的好夢呢。”
程昱:“……”
說得夠狠的。
這輩子連窗戶都沒有,下輩子也就能討個夢,誰能有他季昀骨頭硬啊!
事在人為,他還就不信這個邪了,遲早讓季昀躺他身下求他,他有的是手段,就看季昀能不能承受得住了,嗬!
“你……”
季昀睨著他,滿臉的不耐煩,“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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