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聲在車裡不斷起伏,伴隨著緊張和各種混合複雜的情緒。
汗珠不住的淌,木子吟額發都被浸濕。
某一時刻,他幾乎渾身無力。
“程昱。”
“叫我什麼?”
木子吟很識時務的,他咬著手指,聲音溢出來,“老公。”
程昱很滿意。
把人扶起來,抱進懷裡,手放在木子吟後背輕柔的拍,像哄小孩兒一樣,慢悠悠的晃了晃。
“好點了沒有?”
木子吟趴在程昱的肩膀上,唇咬得死緊,還沒緩過氣來。
“看來以後還得多練練。”程昱笑著說。
木子吟惱羞成怒,用力捶了下他的肩膀。
程昱就笑得更歡了,“還不解氣就繼續打,打完了我們繼續。”
木子吟說:“不。”
程昱:“不聽。”
木子吟哀聲,“回家吧,求你了。”
“回家了,也聽我的?”
“聽。”木子吟很果決的。
剛才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他實在是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車外時不時走過的人,談論著他們的浮笙老師,說有多喜歡,有多熱愛,說期待下一次會麵,或者要到聽雨眠分會去偶遇。
他們談得很專心,渾然沒注意邊上晃動的車輛,或者說注意到了,但有比這更讓他們感興趣的人或事,比如說他們浮笙老師今天唱的那首歌。
《明天會更好》,然後很多人開始嗑起來cp,說花生有多好多好。
木子吟尷尬得不行,腳趾蜷縮著,想抓地都沒辦法。
程昱肯定是聽見了,不然他不會突然那麼狠。
“上次給你買的那套衣服,穿給我看。”程昱說。
木子吟驚異的抬頭看他,“不了吧?”
就那也叫衣服?
一片薄紗,連身都遮不住,胸前半遮半掩,下麵也半遮半掩,遮著的地方隱隱約約,肌膚都能被看見。
木子吟看見的第一秒,就想往垃圾桶扔。
要不是程昱死死攔住,那“衣服”現在已經不存在了。
“那就不來。”
木子吟驚訝於程昱答應得這麼痛快,轉而又覺得,以程昱的性子,肯定不能這麼放過他。
果然是的。
“還在這兒吧,天黑了再回去。”
木子吟:“……”
不曾想過,會落入如此進退兩難的境地。
想到方才程昱那些個手段,木子吟就開始手抖,腰間那種酸軟感,揮之不去。
“那……那還是回家吧。”木子吟哆哆嗦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