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木子吟低聲說。
江邈麵上帶笑,眼裡的溫柔多了幾分實質感,他低頭,看樣子是要給木子吟一個輕柔的吻,略作安撫。
木子吟盯著江邈的眼睛,在江邈即將碰到他的嘴唇時,倏地抽出手邊的繩子,往江邈脖子上套,一繞一拉,用力拽緊繩子。
江邈不防他突然來這一下,也沒想到他還有力氣,頓時瞪大了眼睛,脖子被繩子緊緊的勒住,他呼吸不暢,也有些說不出話來。
局勢反轉,木子吟推開江邈,繩子還抓在手裡,踉踉蹌蹌的下床,不給江邈反應的時間,拎起旁邊的椅子就砸江邈的頭上。
江邈被砸倒在地上,木子吟手鬆開了繩子,讓江邈得以呼吸。
他呼吸緊促,渾身像是有一千隻螞蟻在爬,熟悉的燥熱感和無力感一陣一陣襲來,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熱氣。
木子吟強忍耐著,擔心江邈爬起來逃不掉,他腳踩在江邈的胸口上緩了一會兒,在江邈掙紮時,甩了江邈一巴掌。
“彆動。”木子吟警告道。
“季昀!”江邈有種被欺騙和玩弄的憤怒。
木子吟充耳不聞,江邈剛吼出聲,就被他狠踹了一腳,藥力影響了他的力道,但那一腳還是實打實的,江邈仍然被他踩在腳底下。
“再敢出聲試試,惹急了,老子要了你的命!”
“你剛才對我說的那些……”
木子吟一腳踹過去,“都是假的,少特麼在那兒心存幻想,真當自個兒是人民幣了?丟了老子還得去找你,做夢呢。”
得想個辦法。
現在身體狀況不太行,為了不給江邈可乘之機,木子吟四處張望,尋思著什麼東西可以把江邈敲暈。
“昀……”
踩在江邈胸口上的腳使勁碾了碾,“彆特麼再廢話!”
木子吟的心情簡直不要太差。
該死的江邈,他真恨不得把人結果了算了,竟然敢在算計他?
木子吟能屈能伸,受製於人的時候,他能委曲求全。
現在把人踩在腳底下了,該報複,他也要報複,惹他不高興了就一腳踹過去,或者往江邈臉上甩一耳光。
身體軟綿綿的,力氣不大,也不影響他收拾江邈,反正江邈現在被他打得爬不起來。
好歹是練過的,最知道打哪裡才最痛。
江邈敲暈他的那根木棍就在床邊,木子吟一伸手就能夠得到,他拿到木棍,想敲暈江邈,又怕力道沒掌握好,沒個輕重,真把人給敲死了。
木子吟扯著江邈的衣領把人拽起來,江邈被他打得鼻青臉腫,隻能憤恨的瞪著他。
“還瞪呢?”
木子吟一腳踹在江邈的腿彎,把人給踹跪在地上。
“我就不應該放過你,你這樣的,該讓我按著死在床上,賤人!”
“話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