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您沒事吧。”
溫書錦睜開眼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她看了看四周,看了看叫醒她的女人,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
她的手有些顫抖,然後是渾身顫抖。
周圍的空姐都被她嚇壞了:“小姐,您沒事吧!”
溫書錦抬手,張嘴就朝著自己手臂咬了過去,劇烈疼痛,讓她徹底清醒,她看著手上的傷痕。
周圍的空姐和空少都被眼前美麗的女人弄得不知所措:“小姐,需要我為您叫醫生嗎?”
溫書錦情緒不能控製,疼痛之後是震驚,她抬頭看向空姐:“今年是幾幾年?”
空姐臉上溫柔笑著,心裡已經開罵,輕聲說:“現在是八零年,小姐。”
“八零年,八零年。”然後是一陣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她的手握緊了飛機的扶手,隻聽“啪——”扶手斷了,看著手中的扶手,溫書錦回過神。
周圍的人都被她嚇得退後幾步,好可怕,他們對視一眼,心想,這人不會瘋了吧。
溫書錦看向幾人,收斂了笑意,眼神冷冽而令人畏懼:“多謝諸位,我知道了。”
她提著行李箱,剛準備走下了飛機,又轉頭看向幾個空乘,把幾個空乘看的心裡一驚。
溫書錦卻笑戴上墨鏡:“剛才舊疾複發,一樣諸位不要說出去。”
眾人機械點頭,看著頭也不回的溫書錦才鬆了口氣。
“扶手怎麼這麼容易斷了?”看著椅子的屍體,空姐蹙眉。
一旁的空少看著扶手,他伸出手去掰另外一個扶手,發現根本無法掰斷。
“根本弄不斷,她怎麼弄得?”飛機上的椅子都是材料都很堅固,就是一個大男人都掰不斷。
一旁的幾個空間也嘗試了下,根本無法掰動,眾人麵麵相覷,滿臉不可置信。
溫書錦下了飛機,看著人來人往的,眼神中已經帶著淚水:“我回來了。”她回到了自己從米國念完書回來的那一年。
她仰起頭,看著天空,想要逼退一些淚意,出了這個機場之後,以前天真爛漫的溫書錦徹底死去,等待她的隻有無休止的爭鬥複仇。
溫書錦穿著八十年代米國的流行服飾,一條米白色寬袖籠長裙,裙子裙擺很大,走路時候,揚起好看的弧度,腰間一條顏色略深的寬腰帶,很好的顯露腰身。
一頭如同海藻一般的波浪大卷,臉上帶著墨鏡,脖子上一條珍珠項鏈,頭上帶著一個淑女小紗帽,就像是電影裡麵的大明星,她手中提著一個名牌箱子,引得路人紛紛回頭。
走出機場,就看見了接機的弟弟妹妹,他們身邊站著三個保鏢,溫書錦一眼便認了出來。
她的心跳的很快,非常快,她的弟弟妹妹還在,調整了心情,溫書錦走到二人麵前,兩人愣愣的,有些沒有認出眼前的人。
溫書錦抬手給了弟弟一個暴栗:“怎麼,不認識姐姐了?”
溫書律捂住頭:“姐,你回來了?”
溫書錦拿下墨鏡,一雙好看帶笑的眼睛就露了出來,這雙眼睛清亮美麗,眼底深處卻帶著一絲懷戀。
溫書情直接撲了上來:“姐,我好想你。”
溫書錦看著埋在自己胸脯的妹妹,無奈的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輕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以後都不走了。”
保鏢的車跟在後麵,溫書律則是帶著自己的姐姐和妹妹。
一上車,溫書錦就對溫書律說:“去附近藥店,我需要買點東西。”
“姐,你哪裡不舒服。”溫書情焦急的拉住她的手。
溫書律也停了下來:“姐要去醫院嗎?”
溫書錦搖頭:“去買點東西。”
溫書律點頭:“好。”
溫書錦提醒:“開車小心一些。”
溫書律以為是姐姐擔心自己車技,安慰:“姐,你放心,我這車技可是練過的。”
溫書錦沒有回答。
機場附近有許多大的藥店,溫書錦買了一套手術刀還有急救箱。
這個年代小汽車還不如現代普及,雖然開車的人也不少,不過坐公交的人更多,公交都是兩層,車的前麵還有廣告,有金銘牌,祥雲大藥房這些字樣,有的公交上麵印著的則是英文。
兩旁的道路有許多門店,各種餐飲店鱗次櫛比。
路上行人很多,他們看著忙碌,行色匆匆。
溫書錦看著兩旁的人,耳邊是溫書情不停地罵罵的聲音:“安雨筠那個賤女人,總是搶父親。”
溫書錦沒有說話,前麵開車的溫書律蹙眉:“阿情,彆胡亂說。”
溫書情氣到:“我哪裡說錯了?母親還在生病,那個安雨筠和父親出雙入對,溫書月總是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
溫書錦沒有回答,轉過頭靜靜看著眉目生動的妹妹,溫書錦伸出手掐了下她的臉:“怎麼胖了這麼多?”
溫書情低下頭,臉色難看,哥哥和姐姐這麼好看,她卻這麼難看。
溫書錦捧起她的臉:“是不是又吃了許多小蛋糕?”他們一房,母親是混血,父親也是混血,優秀基因都被他們三個繼承了,不自覺的想起小時候的溫書情,那時隻是嬰兒肥,白白嫩嫩,誰見了都要誇一句年畫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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