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錚臉色鐵青:“我不同意。”
這件事的危險係數,不亞於送死,他怎麼能看著溫書錦去送死。
皇甫浩然歎息:“阿錚,溫小姐的身手你並未見著,就連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溫書錦見他擔心自己,心中開心不已,他對自己還是動心了:“阿錚,我知道你擔心,正如皇甫先生所說,我不是脆弱的花瓶,而是有力量的鬥士。”
見他不信,溫書錦推開二人,單手把床給舉了起來。
在二人目瞪口呆下,放下了床:“如何?我的力量可以輕易扭斷狼毒全身的骨頭。”
皇甫浩然知道她力氣大,不知道這麼離譜,竟然直接就把床給舉起來了,這床是實木的,有六百斤啊,他雙手都舉不起來,她竟然一隻手輕鬆舉起!
皇甫錚找到了上次溫書錦輕輕一捏就差點把自己手給弄斷的原由了,他應該慶幸當時的溫書錦手下留情,否則自己骨頭都得斷。
但是歹徒訓練有素,各個都是刀口舔血的狠角色,他還是擔憂。
皇甫浩然一拍皇甫錚肩膀:“我相信溫小姐一定可以解決那些歹徒。”
看出他的顧慮,溫書錦解釋:“我其實很早之前就發現自己的異樣,且那個家裡險象迭生,我不得不學習槍法和各種搏擊。”
溫書錦把手背到身後,傾著身體靠近他:“就算你和皇甫浩然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
皇甫錚第一次看見這種眼神,微笑著,帶著幾分俏皮,幾分無邪,幾分堅韌,充滿力量,如同驕傲的王者。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阻攔了,隻能點頭:“看來我們得從長計議。”
幾人還在商議如何解救人質,豬豬狼毒,皇甫浩然的移動電話就傳來聲音。
皇甫浩然接了電話,幾番點頭後掛了電話。
他笑著看向二人:“警察那邊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弄清楚了下麵的人質中的暗探,所有的特警都已經到位了,有把握把劫匪一擊斃命。”
“看來要拖住上麵的狼毒,不能讓他下去。”皇甫錚得出結論。
“群龍無首,就是擊破的最佳時刻。”
三人商議好,一路解決好幾個劫匪,還抓住一個,皇甫浩然一拳打上去:“說,狼毒在哪裡。”
那人不可能說,被皇甫浩然掰斷了手指:“還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皇甫浩然見他嘴硬,又開始對著他拳打腳踢,一通折磨,他才終於開口:“在樓上,在樓上,放過我。”
他說完,皇甫浩然就把他打暈了。
三人又朝著樓上走去,就聽見狼毒的聲音:“媽的,還沒有找到嗎?”
“老大,螳螂被殺了,還有蜘蛛被打暈在廁所,溫書錦不知去向,肯定是皇甫家那兩小子救的。”
狼毒臉色陰沉:“該死的皇甫兄弟。”
“給我繼續搜索,我就不信他不出現。”
“老大,不能在拖了,外麵一層層都是警察,在拖下去,我們都會折在這裡。”小弟趕緊勸他。
另一個也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次的拍品也有好幾個億,不如先回去,繼續壯大自身,以後在收拾皇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