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律信心滿滿覺得自己肯定可以拿下這次政府的項目。
這次溫伯陽也來了,可以看出對這個項目的重視程度,溫家在政府的人不多了,好幾個要員全被皇甫浩然弄垮了,靠著溫書錦的情報,皇甫浩然成功的把他們弄進監獄。
“小小的投標,竟然勞煩您怎麼大駕光臨。”這是對手公司的老總方偉,對手的公司比不過溫家地產,但是他身後的勢力也不小,才能和溫家較勁到現在。
溫伯陽拍了拍一旁的溫書律的肩膀:“此次項目是書律第一次主導,我身為父親,心裡關心前來觀摩,也是一片父母心。”
方偉見此,笑的意味深長:“溫總和令郎感情深厚啊。說起來,溫總真是有福氣,令郎年少有為,令愛更是讓人望塵莫及。”
溫伯陽聽見他誇自己的兒女,開心得哈哈大笑:“過獎了,他們還年輕,以後有更多的機會。”
方偉見此也笑了起來,隻是眼底深處帶著一絲嘲諷。
方偉的人先把投標書全部發給了審批人員,他們那邊的人全部都是誌在必得的模樣。
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開始介紹明目標、範圍、時間表、預算和資源配置,還有風險管理計劃。
溫書律由一開始的信心滿滿,到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方偉那邊的人。
溫伯陽察覺到溫書律的變化,皺起眉頭:“書律,怎麼回事?”
溫書律渾身一僵,如果父親知道了……
他不敢想象,溫伯陽是標準的大家長,對子女抱有期盼,也希望子女和睦,有出息,但是如果做錯了事情,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責罰。
方偉一方講完,輪到溫家的時候,溫書律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自己不眠不休,努力做的投標書書,為什麼會成為彆人的內容。
一旁的屬下也知道大事不妙,站在一旁不敢動彈。
溫伯陽見他們這副樣子,收斂了笑容,眼神深邃,帶著寒光:“書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有個年輕的政府人員想要催,但是被一旁年齡稍大的攔住了。
方偉站起身:“令郎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受到刺激了。”
溫伯陽抬手,溫書律的屬下隻能戰戰兢兢的把投標書遞了過去。
溫伯陽打開投標書,裡麵的內容讓他眼神裡徹底結冰,他把投標書扔到溫書律身上:“怎麼回事?做了一個月,你就把這個東西交給我。”
溫書律趕緊解釋:“爸,我不知道,他們的投標書為什麼和我們的一樣,我沒有……”
溫伯陽冷冽的看他一眼,不想再外麵丟溫家的麵子,站起身帶著人準備離去。
方偉笑的一臉燦爛:“哎呀,溫總就走了?不多待一會兒嗎?令郎的標書還沒有展示呢!”
溫伯陽深沉的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溫家的人都走了,項目自然就落到方家頭上。
“爸,你剛才太過得罪溫伯陽了,到時候,我們方家,恐怕會被打壓。”方偉的兒子方同澤,也就是講述項目的人皺眉。
“哼,你以為我像給他當仆人一樣敬重他,他就能不打壓我們方家?早就看不慣他,一手遮天,這靖安大大小小的商會唯他馬首是瞻,我們做生意還要看他臉色。”
方同澤不認同:“爸,溫家現在如日中天,溫伯陽身後有安雨深,還有許多政府勢力,他的女兒與孟承恩還有賀城關係不錯,她現在的商業版圖不斷擴大,我們與他們敵對並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