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秦姐,想跟我一塊去釣魚啊!?那可不行!”王海扭頭看著秦淮茹笑眯眯的說道。
“怎麼不行!?你這是嫌棄秦姐跟你一塊去,影響你釣魚!?還是說怕釣不上來魚,在我麵前丟人!?”秦淮茹毫不客氣的回道。
“那不是,咱的釣魚手藝還是不錯的,每次都沒有空手而回的。”王海笑著說道。
“那是什麼!?”秦淮茹好奇的問道。
“這不是天熱了嘛,我這去釣魚的地方都比較偏僻,基本上都跑到城外了,那裡人少魚多,就是路程遠。”王海開口說道。
“再一個,這大熱天的,等走到地兒肯定是滿身大汗的,我這不得脫了衣服下去好好洗洗,你說你要是跟著一塊去了,咱們倆孤男寡女的,多不合適。主要是我怕秦姐看到我你忍不住!”王海色眯眯的看著秦淮茹笑著說道。
“去你的,就你這瘦的跟麻杆棍兒一樣的身板兒,老娘可不喜歡。”秦淮茹直接撩了一捧水,甩在了王海身上,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秦姐,說真的,你要真願意跟我一塊去,不說彆的,真要釣上來魚,我分你一條。”王海色心不死的看著秦淮茹說道。
“得了吧!就你,工作沒個工作,整天出去打零工的人,還是自己顧好你自己吧!”秦淮茹鄙夷的看著王海說道。
“得,好心當做驢肝肺啊!”王海也不跟著娘們繼續磨牙,直接轉身往前院兒回去。
回到自己屋裡,王海先是從空間農場裡拿出兩個鹹鴨蛋,清洗了一下,直接放在鍋裡,加上水就在煤爐上燒著。又從旁邊的罐子裡挖出一把棒子麵,等水開了直接散在鍋裡,等水再次滾起來後又等了三五分鐘就直接將鍋端下煤爐,直接用鍋吃起了早飯,至於菜,就是一塊醃蘿卜,這還是王海自己做的。彆說,味兒還挺正。
吃完收拾完,王海就拿起自己1塊錢買的一套竹子做的魚竿,提上小桶,就準備出門。可剛一出門,院子裡的味道就把王海給頂了回來。
王海捏著鼻子,關好房門,在往院兒門口一看,謔!隻見閻埠貴正在用糞水給他那花花草草施肥呢。
“嘿!我說三大爺,你這一大早上的,口味就這麼重,不合適吧!這玩意兒你吃多了容易營養過剩啊!”王海捏著鼻子離著閻埠貴遠遠的說道。
“我說你小子這嘴是真損啊,你家吃這玩意兒!?”閻埠貴看著王海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是不吃,可你這味兒也忒重,還離你家這麼近,你到時候吃飯可不就是就著這味兒嗎,這跟吃有什麼區彆。”王海繼續調侃道。
“我發現你這小子現在這嘴啊,是損的不行啊,我這到時候直接用土遮蓋一下就什麼味兒都沒有了。”閻埠貴一副我有經驗的樣子說道。
“得!還是你老有經驗。”王海笑著說道。
“那是,我這一大早上就在院兒門口等著,看到拉糞車過來就為要這麼一點好的糞水。要不然我這花花草草能長得著呢好!”閻埠貴得意洋洋的說道。
“還得是你啊,難怪外麵人都說三大爺會過日子,拉糞車從門口過你也要攔住嘗嘗鹹淡才讓人家走。今天算是學到了!”王海笑嗬嗬的說道。
“嘿!你小子這是在變著法的罵我!”閻埠貴一聽頓時吹胡子瞪眼的看著王海說道。
“你可彆冤枉我啊!我這也是聽彆人說的,我隻是複述一下跟你聽,你可不能賴到我頭上啊!”王海頓時表情一變,十分誇張的說道。
“行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小子磨牙。你啊,該乾嘛乾嘛去。”閻埠貴這會也沒心情跟王海在那扯閒篇兒,他還要侍弄自己那花花草草呢。
“得!我這好心提醒你該不當回事兒。你自己個兒玩兒去吧,我還是去釣我的魚咾!”
王海見閻埠貴不追問,也就不再逗著老頭,直接捏著鼻子快步走出院子,朝著什刹海那邊走去。
王海說是去釣魚,其實就是為了借著釣魚來掩飾一下空間農場裡的魚,總不能啥事兒都沒做,就莫名其妙的有魚吃,這純純是自己沒事兒找事兒,到時候被人查,那就是有口也說不清楚。
這個時候的北京城,已經進入了夏天,天氣炎熱。可在什刹海這邊確實十分的涼爽,綠樹成蔭,水麵上遍是蓮葉,荷花亭亭玉立,一些水鳥在荷葉中不停的鑽來鑽去,時隱時現。
此時的什刹海,水麵上還沒有什麼小船,主要是還沒到上人的時候,水邊上已經有一些人在那裡支起了魚竿,靜靜地等待魚兒上鉤。
王海不打算在人多的地方湊熱鬨,他沿著什刹海的岸邊一路往西北方向走去,一直走到德勝橋旁邊。王海就在這兒找了個地方坐下,伸好魚竿,又隨手從小桶裡拿出一點餌料,掛在魚鉤上,輕輕的甩到水裡,然後就這麼靜靜地坐著,點了一根兒煙,在那吞雲吐霧。
沒一會功夫就有魚上鉤了,並且魚還不輕。王海攥緊魚竿,來回拉扯了一會,趁著魚沒勁兒的時候直接將魚提了起來。還行,一條兩斤來重的草魚,直接開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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