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傻柱都沒想到,兩人想要收拾的人都沒成功,一個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懟了回來,還敢放話威脅,一個直接以喝醉酒的名義不出現,關鍵是兩人都有一位管事兒大爺給背書,這讓易中海沒法強行扣帽子。
這種場麵,莫說是易中海了,就連聾老太太也不行啊,這會所有人都已經認定了王海和許大茂不是,他聾老太太還能強按牛頭喝水不成。
其實大夥兒心裡多少都明白,這事兒估計就是傻柱先找人打了許大茂,被許大茂知道了,又找人報複回來了。可這事兒是自己院兒裡的事兒,還是兩人之間的私事兒,人家許大茂挨打都沒有驚動全院兒的老少爺們兒,你傻柱被人報複了就想著讓全院兒的老少爺們幫你出頭!?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都不願意平白無故的得罪許大茂。現在院兒裡的人都知道許大茂家有錢,平時誰家有個事兒真要開口借錢,人家許大茂也是會借的,多的沒有少的還是有的。
大夥兒就為了你傻柱去得罪人,沒那個必要。就算你傻柱有易中海撐腰,有聾老太太坐鎮,可人家許大茂有二大爺給你加證明,人家許大茂也是受害者,反正你們也沒有充足的理由證明這事兒是人家許大茂乾的,我們大夥兒也就裝作不知道,誰也說不出個什麼來。
易中海掃視一圈眾人,知道事不可為就開口說道:“我看這次的事情和上次許大茂被打一樣,都是一夥兒人乾的。也許是咱們院兒裡的有些人在我一個不注意得罪了什麼人,讓人家惦記上了。這裡我也要提醒一句,以後乾什麼事兒都要謹言慎行,彆在外麵得罪人了給咱們院兒裡的老少爺們兒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還是易中海精明啊,見不能針對院兒裡的某些個人,就把這件事兒直接定性為群體事件,反正院兒裡這麼多的人,說誰不說誰都一樣。
“一大爺說的對,以後可都要注意一點,嘴上都要有個把門兒的,可不能再惹什麼事兒了!”劉海中接過易中海的話茬兒說道。
“沒什麼事兒就散了吧!劉光天,你帶著你弟弟幫忙把這桌子搬到傻柱家。”劉海中看著站在人群中的兩個兒子說道。
“好嘞!二大爺!”劉光天和劉廣福趕忙回應道。兩人麻溜的跑到院子中間,抬起桌子就往傻柱家搬去。
王海看著像上下級更多於父子的三人,也是暗自咂舌,這劉海中的官癮是真夠大的。
眾人見沒什麼事兒了紛紛搬起凳子起身離開,倒是前院兒的那些個老少爺們兒沒有著急散開,而是圍著王海問東問西,還夾雜著各類恭喜恭維的話。
閻埠貴也是樂嗬嗬的站在前院兒的人群中,跟眾人說著什麼。劉海中則是跟著後院兒的一幫人一塊離開了,對於前院兒的事兒也不怎麼關注。
倒是易中海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兒,中院兒原本人就少,老爺們兒更是少。之前他易中海在四合院兒裡能夠說一不二,也是因為劉海中是個草包,閻埠貴是個小算盤,各有各的缺點,雖然他們一個前院兒管事兒大爺,一個後院兒管事兒大爺,這倆院兒人也多,可都是各自管各自的,需要一個居中整合的。
再加上中院兒有傻柱這個四合院兒戰神,易中海的忠實打手,後院兒還有一個聾老太太坐鎮,劉海中也要忌憚三分,所以他易中海能夠在這四合院兒裡一手遮天。
可自從王海攛掇著閻埠貴駁了一回易中海之後,形勢就不一樣了。王海先是直接說清楚他們管事兒大爺各有分工,各自負責一個院子,又是把劉海中捧得高高的,讓劉海中以為自己在院子裡很得人心,讓原本就不服氣的劉海中有了跟易中海彆苗頭的心思。
人心不齊,隊伍不好帶,易中海現在就麵對這樣的麻煩。如果他們壓住王海,閻埠貴就不會有任何意見,可是王海手裡有他易中海的把柄,通過今晚的試探,易中海知道,王海絕對是對他乾的事兒知道些什麼,具體知道多少他不敢肯定。
至於劉海中,後院兒還有一個許大茂,這倆人都對他不服氣,原本是想今晚收拾一下許大茂的,可這也沒成功,這讓易中海有些麻爪了。
易中海看著前院兒的人,眼神中透露著不可名狀的意味。
王海在和前院兒的人離開中院兒後,又聊了一會,然後就要回家睡覺。晚上畢竟喝了不少酒,兩瓶五糧液基本上喝完了,王海喝的還挺多的,最少半斤以上。這會風一吹,王海就覺得多少有些上頭。
“哎!小海兒,先彆急著回。”閻埠貴看王海要回去,趕忙叫住他。
“怎麼了三大爺!?還有事兒啊!”王海疑惑地看著閻埠貴問道。
“我這下午回來的時候聽你三大媽在說,你這是要收拾房子了!?”閻埠貴看著王海問道。
“是啊!我這還想著晚上跟你說一聲呢,明天就過來收拾,估計一天時間就能完成了。”王海笑著說道。
“你小子這是一聲不吭的又乾一件大事兒啊。怎麼樣,這次裝修房子打算花多少錢啊!?”閻埠貴心裡扒拉著算盤子,臉上滿是笑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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