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從林繼勳家裡出來,王海就如同吃了大力丸一樣,把自行車蹬的那叫個風馳電掣,就差飛起來。
誰能想象一個兩世都還沒有結過婚的男人,內心對婚姻的渴望。也許不單單是對婚姻的渴望,也許是對婚後的夫妻生活更向往。
反正這會王海就如同那脫韁的野馬,心裡無限的暢想和向往。
回到院兒裡,王海在鄰居的催促下搬出收音機播放廣播後,自己就一個人跑回屋裡,直接上了二層,拿著一根一尺長竹尺子,一點點丈量著二層主臥的尺寸。
王海已經在心裡默默盤算著該搞個怎樣的床合適。
不光是床,還有梳妝台,床頭櫃,主臥的小凳子,小茶幾。
“這小海兒今兒個是怎麼了!?這也不聽評書了,也不跟咱們聊天兒了,一個人鑽到屋裡乾嘛呢!”
劉海中一邊聽著評書,一邊跟易中海和閻埠貴說道。
“還能乾嘛呀!估計是想媳婦兒了唄!”
易中海和閻埠貴還沒開口,傻柱就在一旁嚷嚷道。
“傻柱!你小子也好意思說人家,人王海至少還有對象,你小子連個對象都沒有。你怎麼好意思說!”
坐在劉海中邊上的許大茂一臉鄙視的看著傻柱說道。
“嘿!我說許大茂,你先事兒是吧!”傻柱橫了一眼許大茂,不屑的說道。
“我倒覺得許大茂說得沒錯,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的事兒吧!”閻埠貴喝了一口茶開口說道。
“我估計啊!小海兒的好事兒應該不遠了!那次他去女方家,人家姑娘還給他送回來。這明顯是女方父母同意了!”
閻埠貴繼續說道。
“這是好事兒!咱們院兒裡今年是接二連三的有好事兒!這也顯得咱們院兒風氣正,吸引人!”易中海一副我居功甚偉的表情說道。
“小海兒真要結婚,到時候咱們可要好好幫他張羅一下,畢竟他父母去的早,又沒有什麼長輩!”
易中海想了下又說道。
“我估計,這事兒輪不到咱們張羅,你是不知道小海兒和他師父師娘的感情,他每次去他師父家都是大包小包的!”
閻埠貴搖頭說道。
“我可聽說啊,這小海兒的工作調動也是他師父一手操辦的。這哪是師父和徒弟,簡直就是親父子倆。”
閻埠貴繼續說道。
“到時候看情況吧!”易中海想了下含糊的說了一句。
傻柱坐在旁邊,聽的心裡那個不是味兒啊!他一直自詡為四合院兒工作拿得出手,收入在年輕人中也算傲視群雄的優質男性,可到現在也沒有個對象,這比他小的一個已經結婚了,王海也馬上就要結婚了,他這心裡能感受才怪了。
王海卻是管不了外麵人怎麼想,這會他正在屋裡畫圖,圖紙上已經畫好了床和梳妝台,正在畫其他的家具。
一直忙到九點多才畫完,就見收音機和桌子也是閻埠貴叫人幫他搬回來的。
轉眼來到周一,王海一早起來練完功,簡單吃了兩個包子就趕往街道辦。
“師兄,我最近可能要經常出去,提前跟你說一聲哈!”王海一邊給邱剛倒茶一邊說道。
“怎麼!?準備結婚了!?”邱剛看著王海問道。
“是!下個月的事兒!我這幾天準備把家具什麼的都準備好!”王海笑著說道。
“成!你有事兒就去忙!這邊我給你批假!”邱剛點頭說道。
“謝謝師兄!”王海高興的回道。
時間來到中午,王海還沒到十一點就騎著自行車出去了。昨天晚上在林繼勳家裡就已經定好了,今天去劉家。
王海先是回到家裡,帶好禮物,又騎著自行車去了什刹海體校家屬院兒。跟林繼勳,黃迎春,以及媒人孫阿姨一塊,騎著三輛自行車一塊去了虎坊橋。
到了劉家,劉洪和程麗早早的在院兒門口迎接,劉媛跟在父母身後,一臉笑意的看著王海。
一幫人高高興興的進了劉家家裡,中午劉洪和程麗兩口子帶著幾人去了國營飯店用餐。
雙方就這麼把王海和劉媛的婚事兒給定了下來。
中午劉洪也喝多了,一直拉著王海的手,不停的囑咐著。王海沒有一點煩的意思,不停的跟劉洪保證著。
一直到下午三點左右,兩幫人才散了。王海送林繼勳三人回了家屬院兒之後,又自己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往城郊的木材廠去了。
“吆!小夥子,可是有些日子沒見到你了。又來找高師傅打家具了!?”
王海剛到木材廠大門口,門衛大爺就認出他來,笑著說道。
“大爺,您還沒忘記我啊!”王海一邊掏煙一邊說道。
“我這記性,肯定忘不了!”大爺接過煙回道。
“你先坐,我給車間打電話。”大爺打開門讓王海進來,然後給車間打去了電話。
沒過一會,高師傅走了過來。
王海也沒客氣,直接把圖紙遞給高師傅,讓他按照圖紙給打一套家具。
高師傅看過圖紙後,立馬點頭同意,表示明天就送貨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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