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四合院兒裡的事兒，總結之後就是兩件事兒，養老和養小。這兩件事兒分彆對應著中院兒我剛才提到的三家人。”
王海對於多少有些懷疑的劉媛，耐心解釋道。
“咱們先說養老，養老主要是易中海和傻柱，再加上後院兒的聾老太太。易中海無兒無女，在軋鋼廠裡是八級鉗工，在院兒裡呢，又是管事兒的一大爺，平日裡喜歡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去吆五喝六的，其實自己是個十足的偽君子，直說不乾。”
“這老頭之前有一個徒弟，是賈家的人，名叫賈東旭。易中海原本想著這賈東旭又是徒弟又是鄰居的，他也知根知底的，就希望這個徒弟能給自己養老。賈家的人呢，特彆是賈張氏，因為易中海家確實比較富裕，就想著既不讓賈東旭給易中海養老，又能從易中海那得到好處。不過賈東旭倒是對易中海比較感恩戴德，可是沒用，因為意外出事故死了。”
“為這事兒，易中海幫著賈家從軋鋼廠至少要了300到500的補助賠償。”
王海說的也是口乾，端起茶杯咕咚咕咚乾了個精光，劉媛見狀又趕緊給他倒上。
“這賈東旭一死，易中海就想著讓棒梗這個徒孫給他養老，可是賈張氏這人鬼精鬼精的，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善茬兒，兩人看出易中海的打算，就趁機算計，經常在院兒裡嚷嚷著家裡過不下去了，易中海起初也是出於對賈東旭已經幫扶了好些年了，真要這麼斷了有些得不償失了，就出手幫了一把賈家。可誰知道這賈家算盤打得是真響，隻想吸血不想付出，易中海就不乾了，也算是及時止損了。”
“賈家怎麼能這樣，這不是完全不道德嗎！”
劉媛聽了王海的話，對賈家的行為很是憤慨。
“你先彆生氣，聽我說完，後邊的又讓你更生氣的。”
王海捋了捋劉媛的頭發，安撫了一下媳婦兒的情緒，又給她打了個預防針，免得她一會更生氣。
“話說這易中海眼見賈家不成，就把目標轉到傻柱身上，對賈家也是不再過問。可賈家哪能願意啊，這麼些年過慣了靠人接濟的日子，這種不勞而獲的方式已經讓賈家的人習以為常。為了讓自己家能夠繼續有這樣的日子過，賈張氏和秦淮茹也是用儘辦法，一個在院兒裡撒潑打滾，怎麼難聽怎麼罵，一個就裝作白蓮花，整天在易中海那哭哭啼啼的裝可憐。”
“你想著易中海一直在院兒裡標榜著自己的道德製高點，麵對這樣的情況，他要是不管就等於是他的道德信譽就沒了，可讓他自己掏出錢和糧食救濟賈家他有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這老頭就想到一個主意，讓傻柱來給賈家當牛馬，讓賈家吸傻柱的血。”
“那這傻柱能願意啊！？”
劉媛滿臉質疑的看著王海。
“願意啊！這傻柱可是非常樂意的。”
王海點頭，表情十分肯定。
“這傻柱，說他傻吧，這小子一點都不傻。就是有一樣，這小子喜歡寡婦，跟他爹一個樣。”
“啊！？什麼情況這是！？”劉媛詫異的問了一句。
“傻柱他親爹，何大清在傻柱十幾歲的時候看上一寡婦，然後跟人家跑到保定去了，扔下傻柱和他的妹妹。當時這兩人也確實夠慘的，要不是易中海當時伸手幫一把，這兩人指不定什麼樣呢。”
“不過何大清也不是真的不管這兄妹倆，至少每個月還從保定給這兄妹倆寄錢。說到這錢，你知道何大清寄回來的錢都到哪了！？”
王海看著劉媛，神秘兮兮的問道。
“難不成全都給了賈家！？那也不對啊！這傻柱不是在賈東旭死了之後才幫著賈家的嗎！？”
劉媛疑惑地問道。
“不是賈家，是易中海。”
“啊！？”劉媛驚訝的發出聲音。
“這老小子每個月都會去郵局把何大清郵回來的信給領了，錢被他昧下了。”
王海湊到劉媛耳朵邊兒上，輕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劉媛更是疑惑的問道。
“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王海回道。
“那你怎麼不舉報他呢！？”劉媛看著王海，滿臉的疑惑。
“怎麼舉報，這件事兒先不說隻有易中海和我知道，就算我去舉報了，易中海隻需要找個借口，最後再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再說了，這事兒不捅破窗戶紙還好說，我還能讓易中海有所顧忌，真要捅破了，這老小子就敢一天到晚的算計你。我倒是不怕，就是嫌煩，整天惡心你你受得了嗎。”
王海搖了搖頭，對於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兒，王海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咱先不說這個，繼續說中院兒的事兒。”王海看劉媛多少有些沒反應過來，岔開話題繼續給她講解著中院兒的事兒。
“你平時可能沒注意，傻柱每天下午下班回來，手裡都會提溜這一個飯盒，那裡麵裝的都是他從軋鋼廠食堂帶回來的飯菜。關鍵是這些飯菜基本上都被賈家給吃了，你看看咱們院兒裡，隻有賈家那一家子的人一個個滿麵油光的，彆人家的小孩兒那個不是小臉兒黃噗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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