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長帶著李公安出了四合院兒,按照王海說的,直接來到胡同口的修車攤兒上。
“兩兩位同誌,是有什麼事兒嗎”
修自行車的師傅看見兩個穿著警服的公安站在自己攤位兒前,當時就嚇了一跳,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顯然是有些心虛。
“彆緊張!我們這次來就是想找你了解點情況。”
李公安一臉嚴肅的看著修車師傅,語氣平淡可是壓迫感十足。
“您二位放心,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不敢隱瞞。”
修車師傅起身給兩人搬了兩把小馬紮,自己蹲在一邊,小心謹慎的看著二人。
“認識我嗎!?”
張所長見這修車師傅心裡已經慫了,掏了一根煙遞給他,讓他緩解一下壓力。
“認識,您是派出所的張所長!”
修車師傅接過煙,從口袋裡掏出火柴擦著,給張所長點上香煙。儘管抽了兩口煙緩解了一下內心的緊張,可拿煙的手依然是有些顫抖。
“彆這麼緊張!我們來就是想問一下,今天一大早,有沒有人到你這兒賣過自行車軲轆和一些零部件。”
張所長吐了一口煙,眼神很是平靜的看著修車師傅。
“想好了說,我們來找你也是給你機會,你要是敢隱瞞,那我們可要好好追究一下你這些年乾過的那些事兒了。”
李公安在一旁配合著張所長的問詢,開始給修車師傅繼續施壓。
修車師傅原本就沒想著跟這兩人隱瞞,再聽了李公安的話後,更是一點都不敢耽擱,全撂了。
“今天早上確實有人來我這兒賣車軲轆和零部件,就是胡同裡頭的人,叫什麼柱的,是個廚子。”
“他一早就拎著東西跑到我這兒,一個車軲轆賣了7塊錢,車把上因為有你們砸的鐵牌,想要賣出去需要把鐵牌拆了,我連著前軲轆架子和腳蹬子以及自行車座,給了他10塊錢。東西都在這放著,車把上的鐵牌也被我拆了,賣給收廢品的,賣了兩分錢。”
“你在收的時候,就沒有想著問問來路!?”
張所長看著修車師傅背後那還沒來得及賣出去的車軲轆,淡淡的問道。
“問了,那人說是自己家裡的,我也就沒再問。”
修車師傅明顯是底氣不足,回話的時候頭都快低到褲襠裡了,聲音也是嘟嘟囔囔的,一看就是心虛。
“我看你就是沒問!這事兒你這幾年也沒少乾吧!”
李公安直接厲聲喝道,那修車師傅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直接坐到了地上,臉上蒼白的看著兩人。
“你應該慶幸,你這次很配合我們的工作,要不然就憑你幫著彆人銷贓這事兒,我就能把你逮進去,每個七八年你都彆想著出來。”
張所長看著已經被嚇傻的修車師傅,依然是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道。
“行了,起來吧!以後注意點,彆什麼東西都敢收。還有,以後有什麼情況,及時去派出所找我或者找小李都行。機會給你了,你要是把握不住,到時候你可就彆怪我不講情麵了。”
張所長也是給了這個修車師傅一個機會,意思也很直白,就是要把這人發展成線人。這年頭,偷自行車的事兒太多了,也就是人們的法律意識不強,報案之後沒有因為一直結不了案去鬨事兒,要不然派出所都能讓老百姓給圍了。
張所長也是想趁機在這偷車銷贓的行當裡安插進去一顆釘子,為以後做準備。
“我明白、我明白。謝謝張所長,我以後一定配合好你們的工作。”
修車師傅這會也是如釋重負,就差給張所長跪下磕頭了。
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張所長和李公安也不多做逗留,起身離開,朝著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所長,按照著人說的,再結合王乾事給咱們提供的信息,這偷車的賊肯定是他們院兒裡的傻柱無疑了。咱們要不要這會就去逮捕他。”
李公安跟著張所長,看著張所長走的方向,不由得開口問道。
“不著急,咱們剛開始就已經定好了,這事兒就是該賠償賠償,該教育教育,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等到晚上他們院兒裡聽廣播的時候,咱們過去以詢問的名義把傻柱帶到派出所,關一晚上給個教訓就行了。”
張所長擺了擺手,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成!他們自己解決更好,也省的咱們麻煩。在為這事兒把人送進去坐上個幾年,出來人也就廢了。”
李公安頗為認同張所長的話,也不是兩人徇私舞弊,隻是法理人情,這種事兒能讓雙方私下解決還是私下解決的好,隻要閻埠貴不追究,派出所也樂得清閒。
下午兩點左右,傻柱回到四和院兒裡,剛走進中院兒就被秦淮茹給攔住了。
“挺香啊!這次還是帶了兩個飯盒呢,看來今兒個這家飯菜準備的挺豐富啊!”
秦淮茹攔住傻柱,直接從他手裡拽過那個布兜,打開看到裡麵除了傻柱炒菜慣用的工具,還有兩個飯盒,飯盒上麵還有一些油水,儘管飯盒是蓋得嚴嚴實實的,可香味兒還是不住的往外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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