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
裴昭明一番調侃的話語自然引得李紫薇笑得花枝亂顫。
裴昭明若不是知道這隻是對方無意識的魅力散發,換做先前不熟的時候,估計會以為對方在勾引自己。
或許是認識到自己確實有所失態,李紫薇見裴昭明盯著自己看的時候便已收斂住姿態。
轉而正色道:“此次前來並無其他的目的,隻是單純感謝你一番。”
“感謝?”此話一出,裴昭明頓感詫異,畢竟先前條件已經談好,又何來感謝一說。
隨後他狐疑地看著對方道:“都說朋友一場,幫忙實屬份內,不必如此見外。”
卻不料,李紫薇莞爾一笑道:“你也說朋友一場,縱觀此事自然還是我占便宜了!”
這話說得裴昭明也是一愣一愣:“占便宜,沒有啊!我倒是覺得極為對等……”
突然,裴昭明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驚訝地看著李紫薇道:“等等!占便宜?昭陽,大可不必如此,舉手之勞犯不著以身相許!”
此話一出,李紫薇瞬間愣在當場,隨後一抹羞紅順著臉頰滲到李紫薇的耳根。
隨即李紫薇才反應過來,她舉起手,欲要打向對方佯做嗔怒狀,笑罵道:“登徒子,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補償你而已!”
隻是,那怒意中卻又夾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嬌嗔。
“以身相許也是補償的一種!”裴昭明自然是知道誤會對方,轉而小聲嘀咕。
卻不料被李紫薇偷聽個正著,滿麵羞紅之下卻隻是憤憤地瞪著裴昭明,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片刻過後,李紫薇這才平複心情,嬌嗔地白了一眼裴昭明,這才拍了拍手。
隻聽幾聲拍手聲過後,數道煙霧瞬間浮現,隻是幾息的時間便在李紫薇的身後彙聚成一道美豔的身影。
細看之下,又是熟人來著。
“公主殿下!裴公子,我們又見麵了!”
來人拿著個托盤,先是朝李紫薇微微躬身,隨後才看向裴昭明點頭示意。
“咦?你不是老魏那個小姨子,不對!我在始君院也有見過你,當時你與婉君姑娘一同……”
說到這裡,裴昭明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後又是朝著李紫薇恍然大悟道:“我說呢,原來又是你的人!”
來人正是先前在魏青書拜祭亡妻時遇到的“小姨子”沈蘭芷,也就是李紫薇的“酒姨”。
隻不過裴昭明後知後覺的表現落在李紫薇的眼中卻是引得她一陣發笑,方才的羞澀也被衝刷得一乾二淨。
“酒姨乃是我暗衛中人,那始君院歸我管轄之後也就成了暗衛的駐地之一。”
此話一出,裴昭明沒覺得什麼,作為看著她長大的沈蘭芷卻是目露驚訝。
要知道這可是暗衛的秘辛,豈能如此輕易示人,隻不過這也從側麵看得出來自家的公主對於這位深藏不露之人的信任。
李紫薇介紹完之後便將目光落在那塊平平無奇的托盤之上。
隻見不甚起眼的托盤之上卻是靜靜地放置著一個蓮蓬,蓮蓬之中還有數枚泛著毫光的蓮子。
裴昭明一眼便已看出蓮蓬的不凡之處,隻不過並沒有急於說出,反而是看向李紫薇。
“此物乃是氣運蓮池孕育而出的“七竅芙蓉子”,隻有一州氣運達到頂峰才可結出這等神物。”
李紫薇拿起七竅芙蓉子道:“此次的七竅芙蓉子便是司州氣運產出,由於長安隸屬於司州,所以這七竅芙蓉子還帶有一絲龍氣。”
說著,她用纖細的玉指點了點蓮蓬之上的蓮子道:“此物不僅自身可作法寶胚胎用,其內的蓮子更有生死人而肉白骨的神效。”
說完便將七竅芙蓉子遞給裴昭明道:“雖說那鐵片對你來說至關重要,對我而言卻隻是一塊尋常之物而已。”
她正視著裴昭明道:“先前交易卻是我占便宜,既然我們引為朋友,我自然不能如此取巧,這七竅芙蓉子便是我予你的補償。”
好家夥,裴昭明聽後隻能感歎對方的大手筆。
彆看李紫薇這法寶胚胎說送就送,就以為這東西是爛大街的東西。
要知道以如今裴昭明的層次,口袋裡的法寶胚胎也沒幾件。
而且最讓裴昭明喜出望外的是,由於七竅芙蓉子乃是氣運孕育而生,其上所蘊含的功德乃是裴昭明“從業至今”見到過最為厚重之物。
自然,鑒於朋友情誼加之此物又是對於裴昭明來說急之所急,所以他連客氣都懶得表現,直接將其收下。
緊接著,似乎是有感自己的嘴臉太過難看,裴昭明思索片刻又從懷中掏出一物遞給對方。
“雖說這是你的答謝,但是我也不能沒有表示!”
隻見李紫薇詫異地將東西接了過來,定睛看去卻是一件無主的法寶,嚇得她立馬就要遞回去。
“哎!哎!都說朋友之間禮尚往來,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裴昭明立馬堵了回去,隨即上演一場你來我往的謙讓鬨劇,隻不過久受故鄉紅包文化的熏陶,李紫薇又怎會是裴昭明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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