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你怎麼了?”
“我,做了一個噩夢!”
“噩夢?”秦京茹看了眼門外,“哼!一定是棒梗打壞了傻哥的腦子!
棒梗,你個畜生,就是這麼對待我傻哥的?
就是這麼對待你傻爸的?
秦淮茹,你就是這麼教養這群白眼狼的?”
“小姨,傻,傻叔,哦不,傻爸可不是我打的!
要真是我打的,警察會放過我嗎?”棒梗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哼,自己做的事兒,老天爺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
棒梗還想頂兩句,可他晚上出來看熱鬨,穿的有點單薄,突然間打了個寒戰,讓他的心突然間一顫。
“報應?報應?”棒梗喃喃自語,逃也似地跑回中院。
“閻解放,你說,到底是棒梗打傷的傻哥,還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京茹啊,我當時好像看到的是,許大茂他推了柱子哥一把,然後柱子哥就倒在地上了,後腦勺被磕破了!”
“算了,京茹!”傻柱轉頭看向秦京茹,“給我倒一杯水,我渴了!”
疼痛還在,水好似能撫平傷痛。
“謝謝大家!”秦京茹看了眼屋子裡的幾個老頭、老太太。
在這95號大院,還願意幫助傻柱的,不多了!
“沒事兒,沒事兒,大家都是多少年的鄰居了,誰還沒個病,沒個災的?”
幾個老頭老太太謙虛幾句,退出房間,一邊嘀嘀咕咕,一邊回家去了。
“柱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許大茂扶著傻柱,靠在床頭。
“剛剛做了個噩夢,跟鬼壓床似的,腦子是清醒的,就是醒不過來!
還是你跟京茹的呼喊,才把我叫醒的!對了,我昏迷多久了?”
“五六分鐘吧!”秦京茹將手中的水遞到傻柱的唇邊,“你還說腦子清醒呢,昏迷幾分鐘都不知道!傻哥,你可嚇死我了!”
傻柱很想說,人生自古誰無死,老子又不能例外,可惜,在這深夜,他又怕嚇著人家了。
“沒事的,習慣了就好!”傻柱嗬嗬笑道。
“我呸呸呸!還習慣了就好呢!”秦京茹連吐了幾口唾沫,還踩了幾腳。
“柱子,看你這話說的,胡鄒八咧,我可不愛聽啊!”許大茂也呸了幾聲,“來來來,喝點水!
許是你身體缺水了,才做的噩夢吧?”
“嗯,應該就是這樣子的吧!”
傻柱喝完了一杯水,翻身坐了起來,“我還是出去睡吧!”
“不行!”秦京茹一把按住傻柱,“你跟許大茂睡這張床,我睡外麵!
哎,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咱們是造了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