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非常羨慕警察這個職業,警察也是莊嚴與正義的代名詞。至今感觸頗深,覺得當警察是一個光榮而神聖的職業,又是懦弱者難以勝任的職業!
警察們原地待命,民兵們也在大隊會議室長條椅子上坐下,彆管是苦是甜,大家也體驗了一下警察生活,無論怎樣,保護一方民眾平安,儘管付出辛勞,細細品味帶著幾分甘美!
警察們也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坐在椅子上就睡著了。民兵們也打起了瞌睡,無論什麼時候,女生之間溝通比較容易,沒兩天的時間,梁千姿和花香香已經成為好朋友,兩個女生在椅子的一角相互依靠著睡得十分香甜。
剛才巡察沒發現情況,可是我的心裡並不踏實,右眼瞼一直跳個不停。似乎有一雙眼睛窺視著我,雖說滿屋子的人,感覺毛骨悚然!摸了摸麒麟玉佩鎖,這種壓抑感似乎減輕了許多,關鍵時刻它能給我慰籍!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猶如在睡夢中,忽然聽見敲擊玻璃窗的聲音,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驚醒。
“誰!是誰在外麵?”梁千姿厲聲問道。
問了半天也沒人應答,大家頓時緊張起來,在這子夜時分會是誰?梁千姿將手槍握在手裡,問道:“你是誰,報上姓名,再不回答,我就開槍了!”
“是我,彆開槍,是我……”聽上去是個女生的聲音。聲音中帶著些許的稚嫩,我聽出這個聲音,是徐領梅!
村子裡的長輩們說徐領梅這個名字不好,不克死爹娘,自己也活不長久。鄉親們勸於英給孩子改名字。於英是個強脾氣,心想,自己學識淺薄,又是翻書,又是查字典的,給孩子才起好了這個名字,感覺挺文藝的,將不畏嚴寒,傲然綻放的梅花領進門有什麼不好?那是老年人思想過於守舊,於英堅持不給孩子改名字。目前看來還真是應驗了那句話。
我連忙跑出門,把徐領梅拉進了屋子,她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有些冷,身體瑟瑟發抖,我問道:“小妹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情了?”
徐領梅哭著說:“我爸爸……媽媽都不知去向了。”
“你爸媽不知去向了?你爸爸不是在床上綁著麼?怎麼可能?”我追問道。
“跟我媽媽睡在廂房裡,趁著她熟睡,我便偷偷的把門鎖打開,把我爸爸身上的繩子用刀割斷了,我給他喂了水,又喂了一碗飯,就回廂房睡覺去了。我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我媽媽不在我身邊,還以為在上屋,到上屋一看,他們都不在。”徐領梅擦拭著眼淚。聽完徐領梅的一番話,我頭“嗡”地一聲,心想,不好!於英嬸子凶多吉少!
原本想徐領梅沒了父親,非常可憐,怎麼說還有母親在。
我暗自祈求上天,保佑於英安然無恙。隻怪大家疏忽大意,徐三懷不管有沒有生命體征,十分不正常,他還能認得誰?簡直是六親不認!沒傷害徐領梅已經是萬幸了!
答應於英去看她們,可是二蛋子無故受重傷,都有了抵觸情緒。再說來了警察,把一切希望都放在警察身上,警察哪裡知道其中的厲害?徐三懷著實比精神病患者還可怕!
聽完徐領梅的講述,梁千姿再也無法淡定,牛支書和民兵也慌了手腳。梁千姿連忙派出四個小組分頭尋找,事發突然,情況萬分緊急,幾個小組的成員分頭在村子裡的大街小巷搜查。牛支書急得團團轉,風風火火的滿村子的跑。
把小黑山村的街頭巷尾找了個遍,家家戶戶、包括徐家都搜查得非常仔細,也沒發現其蹤影,牛支書也緊跑慢跑跟著大家,氣喘籲籲的說:“這回可壞菜了,再找不到,於英可就沒命了!都怪我!那會於英來過大隊部找我,我張羅人手去他家看著徐三懷就好了!這可怎麼說的。唉!警官閨女,死人殺人怎麼處置,是不是也得償命?”
牛支書恨不能把徐三懷弄去服刑,自己才能安心,那樣小黑山村的革命群眾也都安全了!
“什麼是死人殺人?死人怎麼會殺人?到這個緊要關頭還說這些乾嘛?還是找人要緊。”梁千姿說道。
簡直亂成了一鍋粥!帶領警察住村,鬨出人命來,豈不是她這個中隊長嚴重失職嗎?梁千姿看起來似乎非常淡定,然而已經是方寸大亂!
牛支書徹底懵了,都不知道邁哪條腿好了,弄出人命來,這個支部書記在革命群眾心裡還有什麼份量?都是來了警察鬨的,指望落空了!
“咱們到亂葬崗子瞧看一下吧,是不是徐三懷自己又回去了,他婆娘尋思,畢竟夫妻一場,去送他一程。”牛支書一拍腿頓悟。
儘管眾人不太認可牛支書的說法,到墓地看看還是目前最可行的辦法,再者說,是不是於英把徐三懷製服了,又把它埋上了,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這黑燈瞎火的也得慢慢尋找,黑夜裡雖說點燃了火把,能見度也是有限的,並看不清楚遠處的事物。
在牛支書的帶領下,大卡車載著眾人火速趕往西亂葬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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