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源頭往山下走,遇到了兩個上山驅趕百姓下山的官府衙役,兩個人穿著便裝,長袍、馬靴一副滿清朝人打扮,籃衣男子將帽沿壓的很低,雖然沒看清他的顏麵,可是聽聲音十分耳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他是誰?
藍衣男子說,現在是1719年,不用說,我倆又穿越到了清朝,我時常會夢魘,難道這是在夢境中?源頭可能還是迷迷糊糊狀態,也沒時間與他仔細解釋,暫時還是下山去,保命要緊。
原想就是到清泉山遊玩,結果源頭落入了火山口底,我也隨後追趕而來,我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夥伴們會不會著急,這裡消息閉塞無法與其溝通。與小強、黑蛋、江嵐在一起,起碼遇事有商量;不是對源頭有偏見,他從小到大都是傻乎乎的狀態,腦子剛剛靈活起來,凡事也是在循序漸進的學習階段,不能逼迫他做遙不可及的事情,不管怎樣找到源頭感到非常欣慰。
我心裡充滿矛盾,真想時空隧道馬上關閉,將小強、黑蛋隔開,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危險,弄不好都留在了滿清朝代怎麼辦?黑蛋距離探親假期結束越來越近,想想不是為了看望我,不可能這會請探親假,都是兒時的夥伴,我沒有一句客氣的言語,可是心裡總是暖暖的。想到這裡,無名狀的煩惱襲上心頭,隻是默不作聲的往前走。藍衣男子催促道:“鎮國將軍,快走吧,還在糾結什麼?可彆拿生命開玩笑,要不是你皇阿瑪是個仁君,沒人管你們這等閒事,那樣可就危險了。”藍衣男子說道。
鎮國將軍?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從被皇上冊封這個頭銜,再也沒見過皇上,這個鎮國將軍也做得太隨意了,太子說要帶我上早朝,可是後來大夢方醒……這個頭銜除了皇上,隻有太子和他的貼身侍衛知曉,這會我猜出了八九,倒是我故作糊塗,連忙追趕幾步,緊跟藍衣男子身後,問道:“我皇阿瑪?你是何人?為什麼知曉我的底細?”
“彆人不認識你我還不認你?鎮國將軍你看我是誰?哈哈……”藍衣男子摘下大沿草帽,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馬虎兄?真的是你啊?我沒看錯吧?”我又驚又喜,連忙迎上前去。
“沒有看錯,鎮國將軍,我們離彆一晃過去了十七年,賢弟竟然還是翩翩少年,以為我看差了眼呢,心裡暗想會有如此相像之人?這些年賢弟到底去了哪裡?”馬虎高興的提高了嗓音。
心裡有些不解,馬虎是太子的心腹侍衛,主子被貶,現在他怎麼安然無恙?又在哪裡當差?是禦前侍衛?我暗自思忖,不會將我看成廢太子的同黨,將我送到皇上那去?凡事得多留個心眼!
馬虎見源頭腿腳不利落,連忙俯下身來背起源頭,源頭趴在馬虎的背上,還是念念有詞,說道:“這位大哥還挺好,不過可彆拿啥黃馬、黑馬的說事了,我可是啥樣的馬都見過,對於馬我是一點也不發怵。”
“謝大哥說什麼呢?,可不要胡言亂語,你完全搞擰巴了。”我極力遮掩。
看到這一舉動,感覺他還是從前那個馬虎,也是我太多慮了?馬虎當年尚未娶妻,據說其父在朝為官。主子犯了過錯,畢竟他一家子得生存,無論怎樣,馬虎在我眼裡是那種仁義、剛毅的男子,打心眼裡佩服他。
“謝大哥,山下的可都是穿長衫唱戲的人,一會你再出言不遜,有人拿你是問,我可不管。”跟源頭一時半會的解釋不通,隻能這樣說。
“大嶺子唱戲的怎麼還捉拿人啊?那我就少說話,當啞巴總行吧?看還拿誰是問。”源頭話語中帶著稚氣。
“謝大哥隻要你不說話,他們就拿你沒辦法,聽兄弟一句勸。”我說道。
“大嶺賢弟你可真有耐心,你對兄弟這麼好,特彆佩服你。”馬虎稱讚。
“謝大哥半山上跌落下來,摔壞了腦子,理解事物不是太清晰。也許慢慢的就會好起來。”我解釋道。
“大嶺賢弟,下山去回到卜寧去看疾病,到時候我會幫助你們聯係郎中。”馬虎話語真誠。
跟馬虎和那個灰衣男人解釋了一番,說源頭摔壞了腦子,看源頭有些傻裡傻氣的,沒有跟他計較。
原想跟馬虎打聽一下廢太子和師姐戚凰羽的近況,怎奈灰衣衙役一直跟在左右,不能多說什麼,馬虎對其隻字不提,這裡的隱情我心裡有數。
想起廢太子,心裡不由得有些酸楚,不禁眼裡噙著淚花。源頭見我傷心,連忙安慰道:“大嶺兄弟,他們胡說八道的嚇唬你,你還當真了,新社會黃馬、黑馬都一樣,可彆傷心了,他願意啥馬就啥馬,咱們不怕行不行?”
“竟敢出口傷人?知道我們是誰嗎?好大的膽子!將皇上說成黃馬!這是對皇上大不敬,你不怕砍頭嗎!”灰衣男子一時間臉色陰沉得難看。
“對不起,我這個兄弟腦子有毛病,剛才又在山坡上摔了一跤,現在更是糊裡糊塗,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連忙賠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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