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茹也走了過來,看到金晏川眼中的清明還有那冷酷的表情,還有金山的話,她眼淚刷的就出來了。
“去前院!”金晏川先往回走。
金山夫妻跟在後邊。
“小主子!”到了前院,周雅茹就要跪,金山也跟著跪。
“爹,娘,你們永遠是我的爹娘,以後你們就當我是親生兒子。”金晏川扶起周雅茹。
“那怎麼行,王爺要是知道還不剮了我的皮。”金山忙擺手。
“就是啊川兒,做了你這麼多年母親我已經知足了,如今你恢複了記憶,將來我下去,也對得起小姐的囑托了。”一提到那個溫柔如水一樣的女子,周雅茹哭的是稀裡嘩啦。
“他狠心見我屢次被害,卻無動於衷,我死了正合他意,我沒有這樣的爹,以後,你們就是我的爹娘。”金晏川也紅了眼眶。
金晏川開智早,三歲時,他已經記事了,但,金晏川為數不多的記憶裡,更多的記憶是自己和母親被那個惡毒的女人加害,告訴父親,他卻說自己和娘親無理取鬨,說那個女人多麼溫柔,多麼善良,說那個女人是大家閨秀,父親是誰誰誰,兄長又是朝廷什麼官,自幼學習女德女戒,而且還信奉佛教,每日禮佛,萬萬不會做那樣的事,處處都在維護她,這樣的爹要他何用。
“川兒!”周雅茹心情萬分激動。
“你們辛辛苦苦把我養大,你們受了那麼多苦,你們值得。”金晏川看著金山夫妻,眼裡全是真誠。
“好孩子,好孩子。”金山抹著眼淚。
“川兒,你怎麼突然恢複記憶了,芸兒知道嗎?”周雅茹忙問。
“就是芸兒給我治好的,這些日子她都在修煉,因為靈力不夠,所以她沒敢貿然給我醫治。”
“修煉?”周雅茹突然想到這個詞好像是用在山精野怪身上。
“對啊,芸兒有一套功法,是借助山裡濃鬱的靈力進行修煉,不然你以為我們天天進山真的隻是采藥嗎,我天天跟著她,身體也在變化,今天我頭很疼,就是頭上的血塊有鬆動,壓迫我的腦袋疼痛難忍,芸兒發現我難受,才給我醫治。”
金晏川如實相告,這對夫妻拚了命救了自己,養了自己,家裡什麼東西都是挑最好的給自己,所以,他們值得信任。
“那芸兒她……”周雅茹擔憂的問。
“靈力透支過度,昏過去了,本來她說再修煉幾天的,沒想到我腦袋裡的血塊突然鬆動,這治療便提前了。”金晏川解釋。
“那她可有危險?”周雅茹問。
“應該能多睡會,今天不是買雞了嗎,一會燉一隻,給她補補。”金晏川看向東廂房,心裡柔軟的一塌糊塗。
“好好,娘這就去殺雞。”
“我去燒水!”
夫妻倆忙了起來,川兒恢複記憶,夫妻倆最高興。
孟芸這一覺睡到天色近黃昏。
“嗯!”孟芸舒服的抻個懶腰,手一下子碰到了一個人,手還被握住了。
“媳婦,你醒了!”
孟芸一下子清醒了,“阿川,你恢複了?”
“媳婦,你說什麼?”金晏川想逗逗孟芸。
“金晏川,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話的語氣和表情與之前相差很大。”孟芸不高興了,自己費勁巴力,還清空了功德值救了他,這小沒良心的還逗自己玩。
“媳婦,我好了,謝謝你。”金晏川摟住孟芸,鄭重的感謝。
“那你還逗我!我不高興了。”孟芸彆過頭。
“媳婦我錯了,我不是誠心的,就是突發奇想,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金晏川摟著孟芸,趴在她肩頭小聲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