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大門像果凍一樣晃動著,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安的波動。
吳痕好奇地戳了戳,指尖傳來一陣酥麻感。
“我去,這東西還帶電的?”他咋舌道。
護工者在一旁念出一串古怪的暗語,大門這才緩緩開啟,露出裡麵昏暗的走廊。
“兄弟,我就送你到這兒了,規矩你懂的。”護工者拍了拍吳痕的肩膀,一臉“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活動區域下午兩點關閉,彆玩過頭了哈!”
吳痕挑了挑眉,賤兮兮地笑道:“放心吧大哥,我可是出了名的守時,不像某些人,一進去就樂不思蜀了。”
護工者乾笑了兩聲,沒接他的話茬。
“記住,裡麵那些家夥,腦子多少都有點大病。左邊那些穿著白袍的,是‘病入膏肓’組,沒事彆招惹他們。"
‘’右邊穿灰袍的,是‘病得不輕’組,相對好說話一點。至於那些穿黑袍的……有多遠躲多遠,懂?”
吳痕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明白,白袍是王者,灰袍是鑽石,黑袍是星耀唄?這排位賽挺彆致啊!”
護工者嘴角抽搐了一下,“總之,小心點,彆惹事。”
說完,他轉身離開,仿佛多待一秒就會被傳染上什麼病毒一樣。
吳痕吹著口哨,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活動區域。
剛一進去,就感覺到無數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各種各樣的眼神,好奇的、探究的、貪婪的、甚至還有帶著一絲……
渴望?
“新人?”一個滿臉橫肉,左臉一道猙獰刀疤的壯漢走了過來,甕聲甕氣地問道。
吳痕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嘖嘖稱奇:“喲,這位大哥,你這刀疤挺彆致啊,是在臉上紋了個巴啦啦小魔仙嗎?”
刀疤臉臉色一沉,正要發作,旁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攔住了他。
“小夥子,你新來的?”老者笑眯眯地問道,語氣和藹可親。
“是啊,老人家有何指教?”吳痕笑嘻嘻地回道。
老者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長地說道:“年輕人,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想活得舒服點,就得學會夾著尾巴做人……”
吳痕突然湊近老者,問道:“老爺子,您知道這兒哪有wifi嗎?我想刷個抖音。”
老者:“……”
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韓大老,這小子看起來細皮嫩肉的,不如……”
那聲音戛然而止,卻讓人不寒而栗。
吳痕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環顧四周。
高聳的圍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哨塔,
上麵架著黑洞洞的探照燈,像一隻隻巨大的眼睛,冷漠地注視著活動區域內的一切。
地麵坑坑窪窪,像是被隕石砸過一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怪味,讓人聞之欲嘔。
“這地方,簡直比我老家的網吧還破。”吳痕吐槽道。
他的出現,像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原本各自活動的囚徒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有好奇的,有警惕的,有貪婪的,還有……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刀疤臉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凶光。
他摩挲著手中的鐵棍,蠢蠢欲動。
“這小子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應該很好對付……”
韓大老不動聲色地按住了刀疤臉的手臂,微微搖頭。
“四哥就是太衝動,才被那個小瘋子給弄死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先看看再說。”
“韓大老,你怕了?”刀疤臉挑釁地問道。
韓大老冷笑一聲,“怕?我隻是不想浪費時間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如果這小子真是個軟柿子,早晚會成為我的玩物。”
吳痕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暗流湧動,他掏出手機,對著高聳的圍牆拍了一張照片。
“這地方,得發個朋友圈吐槽一下,簡直是人間煉獄啊!”
他正準備編輯文字,突然感覺背後一陣陰風襲來。
“小子,你很囂張啊……”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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