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人流散儘,吳痕嚼著最後一塊不知是什麼肉,感歎道:“這監獄,水真深啊!”
“可不是嘛,”
方暉陽壓低聲音,“這地方,進來容易出去難,關鍵就在那塊鎮墟碑上。”
“鎮墟碑?”
吳痕挑了挑眉,係統適時跳出來刷存在感:“叮!檢測到重要物品‘鎮墟碑’,建議宿主深入了解。”
吳痕內心獨白:廢話,我也想啊!
王小路解釋道:“鎮墟碑壓製了我們所有人的境界,就連禁墟序列的意義也被抹除了。‘’
"在這裡,力量強弱全憑肉身。”
吳痕一臉“我懂了但我裝作不懂”的表情:“所以說,像韓大老那種強化肉體的禁墟,在這裡就相當於開了掛?”
“沒錯。”
方暉陽點頭,“韓大老的肉身強度,就算放在外麵也是頂尖的,在這裡更是如同bug般的存在。”
“那這鎮墟碑,有沒有可能出什麼意外?”
吳痕故作好奇地問道,眼神卻偷偷瞄向林七夜。
王小路和方暉陽對視一眼,方暉陽說道:
“理論上是可能的,但實際上……”他頓了頓,“除了獄長,沒人知道鎮墟碑在哪兒。”
“獄長?”吳痕來了興趣,“這獄長什麼來曆?”
“陳老老夫子。”
王小路神色凝重,
“一個……怎麼說呢,人形天花板吧。即便鎮墟碑失效,我們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吳痕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這麼說,這老家夥很強?”
“何止是強,”
方暉陽苦笑,“他是我們這些人裡,唯一一個可能打破鎮墟碑壓製的人。”
王小路補充道:“所以,彆想打鎮墟碑的主意,老老實實待著才是正道。”
兩人說完,起身告辭。
吳痕目送他們離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隨後,林七夜和吳痕來到一處僻靜的訓練場。
林七夜開始默默地練習劍法,
吳痕則在一旁,看似漫不經心地活動身體,實則暗中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突然,一個身影閃現,出現在吳痕麵前。
“你……看到獨眼了嗎?”刀疤臉語氣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吳痕眼皮一抬,打量著麵前緊張兮兮的刀疤臉,
故作驚訝道:“獨眼?誰啊?長得像個奧特曼似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