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所長!抓到兩個劫獄的,態度…相當誠懇!”
獄警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語氣。
謝小宇差點把手機捏碎。
誠懇?
這兩個字跟劫獄能沾上邊?
他仿佛看到兩個肌肉猛男在他麵前嚶嚶哭泣,畫麵過於辣眼睛。
“拖出去,斃了!”
謝小宇咬牙切齒,今天可是齋戒所一年一度的“靜心日”,
這兩個家夥居然敢在這種時候來搗亂,簡直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屎)!
“可是…所長,他們…”獄警欲言又止。
“他們什麼他們!磨磨唧唧,像什麼樣子!”
謝小宇怒火中燒,恨不得順著電話線爬過去,親自給這兩個家夥一人一個愛的鐵拳。
“趕緊執行,彆讓我再說第三遍!”
“不是,所長,他們…他們說是來自首的……”
獄警的聲音弱了下去,像蚊子哼哼。
謝小宇愣住了。
自首?
這什麼鬼操作?
他腦子裡瞬間閃過無數種可能,難道是……
“把他們帶到我辦公室!”謝小宇掛斷電話,眉頭緊鎖。
原本打算直接擊斃,但今天情況特殊,上麵那位反複強調要注意影響,儘量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這兩個家夥在這個節骨眼上自首,恐怕……
“有意思。”
謝小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
不到五分鐘,兩個鼻青臉腫的家夥就被押進了謝小宇的辦公室。
兩人一看到謝小宇,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起來。
“所長啊!我們錯了!我們罪孽深重啊!”
百裡胖兒一把抱住謝小宇的大腿,哭得像個三百斤的孩子。
曹子淵也不甘示弱,緊緊抱住謝小宇的另一條腿,哭喊聲震耳欲聾。
謝小宇嫌棄地踢了踢腿,這兩個家夥的鼻涕眼淚都快把他褲子弄臟了。
“行了行了,彆哭了!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劫獄?”
百裡胖兒和曹子淵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百裡胖兒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們…我們是……”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獄警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