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喝點水,您唱得真好聽,再來一首?"林永把檸檬水推到我麵前,那雙清澈的眼睛像湖水一樣寧靜。我隻是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是田思韻,一家中型企業的普通管理人員,今年剛過五十歲。今天是女兒曉妍的生日,她要和丈夫孩子去旅行,我一個人在家覺得無聊,便來到這家高檔會所想解解悶。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想著能放鬆一下,也就放下了平日的矜持。
燈光柔和,音樂舒緩,我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點了一首《紅豆》。歌聲響起,我的心隨著旋律飄向了遠方。曾經,我也年輕過,也向往過浪漫的愛情。而現在,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生活平淡如水,丈夫忙於工作,女兒在外地工作,家裡冷冷清清。
一曲終了,林永——那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男模——微笑著遞上話筒,眼神中透著真誠的讚美:"田女士,您的聲音真有穿透力,這麼多年沒唱歌了,還能唱得這麼好,真是令人敬佩。"
我不好意思地接過話筒,手指微微顫抖:"很久沒唱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
"怎麼會呢,"他坐到我對麵,"您的音色特彆有味道,聽著特彆舒服。您平時工作忙不忙?怎麼保養得這麼好?"
就這樣,我們聊了起來。這個年輕人,有著不同於其他服務人員的真誠與體貼。他的每一句話都直擊我的心,仿佛看穿了我內心深處的孤獨。在那一刻,我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年輕了幾歲。
當我提出要離開時,林永遞給我一張名片,說:"田女士,如果您以後還想有人陪您唱歌,可以隨時聯係我。"那張名片,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上麵印著"林永,私人情感顧問"的字樣。
當晚回家,丈夫看到我手裡的名片,語氣冰冷:"你這是做什麼?去那種地方找人陪你唱歌?你知道鄰居們會怎麼說嗎?"
我默默地把名片放進口袋,沒有回答。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林永的眼睛、他的聲音、他的微笑像電影般在我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一周後,我再次來到那家會所。這次是為了和林永獨處。他見到我時,眼睛亮了起來:"田女士,歡迎您再次光臨!"
我們聊了很多,從音樂到生活,從家庭到夢想。我發現他不僅能陪我唱歌,還能陪我聊天,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他比我小二十三歲,卻有著超乎年齡的成熟與體貼。
晚上離開時,林永提出送我回家。在車裡,我無意間談起女兒去了國外,丈夫工作繁忙,家裡常常空無一人。"其實,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很孤單。"
林永輕輕握住我的手:"田女士,我想我可以幫您排解這種孤單。"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是沉默地望著窗外。回到家,丈夫又是一陣數落:"你最近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外麵有什麼事?"
"沒有,就是和幾個老朋友聚會而已。"我敷衍著,心裡卻亂成一團。林永已經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開始期待他的電話,期待他的陪伴。
三個月後,林永已經成了我生活的重要部分。他不僅陪我唱歌,還陪我吃飯、散步。他體貼入微,總能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
那天晚上,林永提出辭職,理由是他想要更自由的生活。我愣住了,連忙問:"為什麼?你在這裡工作得不是很好嗎?"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實話:"田女士,其實我有個深愛的人,但她遠在老家,我出來工作是為了攢錢,給她更好的生活。但現在我越來越迷茫......"
我望著他,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年輕的男孩,原來也有那麼深的情感負擔。我忽然產生了一種保護的衝動,對他說:"如果你不嫌棄,我......我可以幫你。"
他驚訝地看著我:"田女士,您是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急忙解釋,卻發現自己越是解釋越說不清楚。最終,我隻能含糊地說:"我是說,我們可以多聊聊。"
半年後,我已經為林永花了89萬元。這個數字,是我平時省吃儉用一輩子都攢不下的。我為他買了車,租了房子,給他買了名牌衣服,甚至投資了他的小生意。
那天晚上,我帶著他去見我的閨蜜。"這是我朋友林永,"我驕傲地說,"他可是個有才華的年輕人。"
閨蜜好奇地打量著林永,試探地問:"你和田思韻什麼時候認識的?是不是有特彆的故事?"
林永禮貌地笑了笑:"是的,我們很投緣,田女士不僅是我的客戶,更是我的忘年交。"
那一刻,我感到無比的自豪。我想,我和林永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客戶關係。我們之間,有了一種超越年齡的默契。
就在這時,林永收到了一個電話。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緊張,對著電話那頭低聲說:"媽,我過幾天就回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掛了電話,我關切地問:"怎麼了?家裡出事了?"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我媽說,給我介紹了個對象,要我回去見見。"他的表情複雜,既有些無奈,又有些期待。
我的心一沉。原來,他終究要回到他原來的生活中去。我強迫自己微笑:"那不是好事嗎?你家人很高興吧?"
林永點點頭,看著我欲言又止。最終,他沒有說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林永辭職了,我提出讓他搬到我郊外的彆墅裡住,這樣更方便他找工作。他先是猶豫,最終還是答應了。
彆墅很寬敞,但平時隻有我一個人住。現在有了林永,整個房子都充滿了活力。他是個很懂生活的人,把家裡打掃得一塵不染,還常常變著花樣做美食給我吃。
"田阿姨,嘗嘗我新學的紅燒肉,"他端著菜走出廚房,"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我嘗了一口,眼眶突然濕潤:"很好吃,比外麵餐廳做的好吃多了。"
他憨厚地笑了:"您喜歡就好。"
我心裡暖暖的,覺得找到了真正的家人。我開始計劃,等林永穩定了,我要把他的戶口轉到我家,讓他成為這個家真正的一份子。
然而,平靜的生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電話打破了。
那天,我正在廚房做飯,林母的電話打了過來:"小宇,你什麼時候帶田女士回家見見我們?"
"媽,您在說什麼啊?"林永的聲音明顯慌亂了。
"你還裝什麼裝?網上都傳遍了,你包養了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花了人家幾十萬,現在人家逼你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