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緊隨其後的校長和區隊長麵麵相覷。
從剛剛梁璐的自曝判斷,祁同偉應該是得罪了兩家父女,才處處被打壓,因此才來了部隊。
得罪了梁群峰這樣的人,如果不來部隊,恐怕真難以生存下去。
兩人暗自揣度一番,更心疼祁同偉了。
不過凡事講證據,祁同偉畢竟是他們軍校的學生,具體如何,豈能容一個外人說了算。
校長走上前去,嚴肅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梁璐哭的聲淚俱下,“我,我表演之後回到車上,祁同偉就衝過來要打我。”
“校長,祁同偉這種暴力分子您就應該開除他。”
“地上那兩人也被他打傷了,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爸爸,您和校長一定會幫我的對吧?”
梁群峰安撫著內心受傷的女兒,“璐璐,你放心,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有委屈受。”
“郭校長,這件事您怎麼看?”
這是明晃晃的暗示。
梁群峰對此勝券在握。
整個漢東市,有誰不想和他攀上關係?
而且軍校和市委本就同氣連枝,如果他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以後恐怕他梁群峰的勢力又要再添把柴了。
“依法解決。”
校長郭賀嚴謹地說。
梁群峰一愣。
他又說了一遍:“人證物證俱在,哪裡存疑?”
“梁書記可能不懂部隊的流程。”
“我們講究公平公正公開,監控、其餘目擊證人的證詞都會還您女兒一個真相。”
“如果祁同偉故意傷害,我們馬上依法處置。”
梁群峰怒形於色。
梁璐卻不安的抓緊了他的衣服。
“璐璐,沒事,凶手就在這兒,我就不信當著眾人,他還能跑了。”
他嗤之以鼻的掠過祁同偉。
校長郭賀詢問祁同偉具體過程。
祁同偉言簡意賅地說:“我過來找梁璐,結果那富二代先是罵了我一頓,又叫他保鏢打我,我正當防衛解決了保鏢,結果他自己又衝上來挑釁。”
“正當防衛你下手也太重了,打了人家一臉血。”
郭賀故意說給梁群峰。
“冤枉,那是他打我的時候自己腳滑撞花壇上磕的。”
“最後梁璐衝上來咬我,我那也是正當防衛,你看我這袖口還濕著呢。”
梁璐驚慌失措,“你撒謊!”
郭賀冷靜地安撫梁璐,“梁璐小姐,我會處理好的。”
意思就是“你特麼閉嘴”。
附近大巴車的司機從沒吃過如此勁爆的瓜。
紛紛側目,興奮不已。
結果,一不小心和郭賀來了個對視。
當郭賀麵無表的衝司機招手時,司機簡直欲哭無淚。
“你一直在車裡,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嗎?”
司機看看祁同偉,看看梁群峰,又看向地上兩個昏迷不醒的人。
“知道。”
“他們對這位中尉同誌動手,他正當防衛把兩人打暈了。”
梁璐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她還是狡辯道,“你們都是一夥的。”
最後,幾人去了保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