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震雲正在奇怪燕飛鷹為什麼忽然屏氣凝神了。
結果燕飛鷹在壓低又壓低聲音對他說:你聽說過樊樓嗎?
歐陽震雲擰眉,頓時英俊的臉都被眉毛連累,整張臉都擰巴起來。
這玩意就像丘比特之箭紮心,這紮的真的不知道是誰的心啊!
樊樓,這裡怎麼可能有嘛。
而且,樊太皇這名字也太霸氣了,就不怕壓不住嗎。
他在心裡覺得,人家莫離都是那樣的人了,也隻是東皇莫離,他樊太皇憑什麼就敢叫自己的名字太皇的。
真是,太皇耶,你當是什麼小嘍囉乜。
再說了,樊樓跟他能扯上關係?
不可能的吧!
那可是個,,,
呃,,,
嗬嗬,,,
懂的都懂,反正文人騷客們還有三教九流的,不管了,天堂其實也可能是地獄。
燕飛鷹咳嗽一聲,喂,在想什麼?
歐陽震雲打了一個嗝,你真的知道這裡的奧秘了嗎?
燕飛鷹歎氣著搖頭,不太好說。
什麼意思?
就是搞不懂為什麼隻是過了一個山麓就像在外麵過了一個季節一樣啊。
燕飛鷹眼睛眨呀眨的,好像在想著其它東西,又好像在放空腦袋裡的東西那樣。
歐陽震雲皺眉思索,是啊,說起來是真的奇怪,自己和娘子剛進的時候哪裡真的美暴了。
可是這裡居然可以這麼熱,熱的人都快化了一樣。
他推了一把燕飛鷹,喂,你為什麼非要住在這裡啊,彆的地方不好嗎?
燕飛鷹深深的剜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說:你倒是說得輕巧了,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東麓是輕蘿住,西邊是螭吻氏姊妹,北虛裡的可是樊太皇,你看看我,我還能怎麼樣。
真是,有我住的地方已經很好了,我還挑上了。
我輕蔑的看著歐陽震雲,你如果敢,你就去看看唄,也許你可以和你女人住東麓或者西邊那裡。
歐陽震雲笑起來,好了,好了嘛,老燕子你彆生氣嘛。
燕飛鷹白了他一眼,能不能住,不住就趕緊滾。
歐陽震雲看了一眼窗戶上映進來的毒太陽,等等嘛,我等太陽不這麼毒就走。
那最好,哼。
燕飛鷹哼唧唧的走到歐陽震雲對麵的竹椅子上半躺著閉目養神。
和歐陽震雲聊天真的很廢,燕飛鷹覺得他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真是,進來容易,想出去,嗬嗬,,,
他心裡覺得歐陽震雲真是很天真,可是,他那個女人,嘻嘻,,,
自己如果能讓這倆家夥留下來不就可以慢慢的圖謀一下了嗎。
女人麻煩,但是歐陽震雲絕對是個聰明人,把他留下來以後再想辦法把一整個大嶺境都變成自己的桃花源,哇喔,,,
美,越想越美,嘻嘻,,,
傍晚時分華傾城和歐陽震雲走在青石板岩的疊層上,極目遠眺著,,,
華傾城輕聲問,你確定他說的是真話嗎?
歐陽震雲看著疊堆的青石板,我覺得他沒理由騙我啊。
華傾城無語望天,你呀!
萬一人家就想刷你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