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看著眼前的祭壇,頭也不回:“說的輕鬆,你們白堊城在鼠父手下堅持了半個月的時間,難道手上的情報就比我多?”
聖女候選站在林秋身邊,連連點頭:“就是,我們也沒見過鼠父的模樣啊!”
看著自家向來驕傲的小姐一副小迷妹的樣子跟在林秋身邊,替外人說話,聖堂騎士陷入了沉默。
“總而言之。”聖堂騎士開口,“如果出現問題,我隻會儘可能保護小姐的安全。”
“不行!”白堊聖女候選當即打斷,咬牙切齒道,“你必須給我對付鼠父!這隻惡魔害我吃了這麼多苦,哪怕是考核失敗,我也要讓它生不如死!”
聖堂騎士無奈的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
兩人談話期間,獻祭法陣已經準備完全。
“獻祭開始!”
隨著一聲令下,三位死囚犯在慘叫聲中逐漸化作肉泥,獻祭法陣也散發出陣陣微光。
聖堂騎士下意識的警惕起來。
這可是惡魔領主,哪怕是一抹虛影,小看也會吃虧。
但林秋等人就放鬆多了。
畢竟身邊就有一位惡魔領主的本體,又怎麼可能害怕區區一道虛影?
地下室陡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仿佛有大量的老鼠在爬來爬去。
緊接著,祭壇上陡然亮起一雙赤紅色的眸子,獨屬於惡魔領主的威壓頓時擴散開來!
惡魔領主,鼠父!
在場的聖堂人員都不由得麵色一白,緊接著立馬反應過來,開始記錄追溯鼠父的氣息。
看著眼前大量的聖堂人員,鼠父哪裡還不知道這裡暴露了?
但它不僅沒有恐懼,反而不由得開口嘲諷:“半個月了,你們人類終於和我見了一麵,有進步啊。”
“儘可能掙紮吧,相比於躺著等死的人,我還是比較喜歡掙紮著死去的蠢貨。”
“吱吱吱吱……”
如海一般的老鼠叫聲響徹祭壇,周圍的人都不由得捂住了腦袋,麵露痛苦之色。
刻畫著法陣的祭壇也在尖銳的叫聲下逐漸開裂!
聖堂騎士見狀頓時揮動手中的長劍,璀璨的聖光猛然斬向那雙猩紅的眸子。
一道虛影自然比不上真正的四階,鼠父的氣息在聖光之下緩緩消散,現場隻留下一片狼藉。
白堊聖女連忙跑到聖堂人員麵前,追問道:“如何?”
為首的神職人員臉色還有些發白,麵帶抱歉道:“時間太短……我們隻追蹤到對方的大致方位,在西城區。”
聽到這個答複,白堊聖女不由得眉頭緊鎖。
西城區本來就是一個極大的城區,想要在那裡找到鼠父難如登天,再說了,鼠父又不是活靶子,它意識到有人搜查,肯定會跑!
下水道錯綜複雜,可以說,隻要鼠父想,隻掌握了這些情報的眾人根本就找不到它!
白堊聖女走到林秋麵前,憂心忡忡的將這件事告訴了林秋。
林秋麵色不變:“不用擔心,本來我也就沒指望隻靠普通的神職人員就能找到鼠父的精準位置。”
“嗯?!”白堊聖女一臉震驚的看向林秋,“你有辦法找到它?!”
一旁的夏彌爾麵帶微笑:“林秋大人,已經鎖定位置了,隨時可以出發。”
作為惡魔,防範教會的意識和防範同伴的意識肯定截然不同,更何況惡魔領主本就意味著有著自己的領地,如無意外,一位惡魔領主往往是不會故意入侵另一位領主領地的。
鼠父根本沒有想到在場能有一位惡魔領主,也正因如此,夏彌爾已經截獲了鼠父的氣息,想要定位它的位置,簡直輕而易舉。
不僅定位,還是實時定位,跑都跑不了!
白堊聖女看著夏彌爾,滿眼驚色。
在白堊聖女看來,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鎖定鼠父的位置,肯定是一位四階的輔助係覺醒者。
原本她還以為夏彌爾隻是一位有著低階超凡能力的管家,沒想到他實力居然強到這種程度!
怪不得林秋如此自信,兩位四階聯手,不說能擊殺鼠父,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
白堊聖女連忙拍了拍聖堂騎士的甲胄:“你跟著一起去,我們這邊三位四階,勝算肯定很高!”
林秋擺了擺手:“上城區也絕非一定安全,聖堂騎士還是負責留守保護,鼠父就交給我們吧。”
說完,林秋就轉身離開。
白堊聖女還想說些什麼,畢竟在她看來,前去參加行動的人肯定是越多越好。
好在聖堂騎士開口勸解:“西城區不僅僅有鼠父,還有數不勝數的老鼠,下水道又是四通八達,可以說,沒有碾壓式的優勢,很難在第一次見麵就解決對方。”
“林先生應該是想先試試對方水準,現在最重要的是應對對方的反撲。”
僅僅是散播瘟疫就已經將白堊城瀕臨崩潰,鼠父被激怒後的全力反撲肯定非同一般。
在狩獵惡魔方麵,四階的聖堂騎士顯然更有說服力,白堊聖女點了點頭:“那好,我們務必做好準備,不給林秋拖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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