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閹了你,那就把你賣了吧,這個時代本來男女就不平衡,讓你去陪一陪那些饑渴的男同胞們!”猴子那戲謔的聲音在昏暗潮濕的拳場二樓回蕩,宛如惡魔的低語。
他蹲下身子,粗糙的大手像砂紙一般摸了一下紅毛滿是汗水的臉,邊搖頭邊咂嘴道:“哎,皮太糙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要?”那動作帶著幾分誇張,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拳場二樓的燈光昏黃且閃爍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汗臭和恐懼交織的味道。幾隻老鼠在陰影中穿梭,它們那綠豆般的小眼睛閃爍著貪婪的光,不時發出“吱吱”的叫聲,似乎也在為這緊張的氛圍添亂。
“好了,猴子,彆打趣了,想一想這家夥怎麼辦?”
藍衣中年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的腳步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的心尖上。他一個俯身,眼神如冰刀般冷冽,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用修長的手指在紅毛脖子上劃了一下,那動作看似輕柔,卻讓紅毛感覺像是刀子鏟過般,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腦門,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抖,心裡瑟瑟發寒。
他的嘴唇顫抖著,想說些求饒的話,卻又因恐懼而卡在了喉嚨裡。
頓了頓,藍衣中年轉身朝著龍子文道,“子文,怎麼處理他?”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龍子文。
龍子文站在那裡,看著斯斯文文,眼神中透露出果斷與狠辣,他的目光掃過紅毛,就像審視一隻螻蟻般,不帶絲毫感情。“斷他一條手臂,再讓他回去報個信,告訴天狼社,龍幫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他的聲音乾脆利落,如同敲響的戰鼓,每一個字都在這壓抑的空間裡回蕩,讓紅毛被這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不來就好了,“你他媽的天狼社,讓老子來這地方找茬,現在好了,手臂沒了!”他在心中大罵,身體卻因恐懼而無法動彈。
“好的!”猴子眼光一閃,那眼中閃爍的興奮光芒就像獵人看到獵物般。他朝旁邊小弟一揮手,小弟趕忙遞過來一把刀,那刀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明晃晃的光,刀身反射出的光影在牆壁上晃動。
“不要!”整個二樓都響徹著紅毛的淒厲叫聲,那叫聲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額頭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因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形。
他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但他的手腳早已被龍幫的小弟們牢牢控製住,隻能像待宰的羔羊般發出無助的哀號。
然而卻是沒用,一隻胳膊已經被砍斷。
隨著他來的小弟都害怕極了,他們的身體瑟瑟發抖,牙齒不停地打戰,發出“咯咯”的聲音。有的小弟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滴在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埃;有的則緊閉雙眼,不敢看向眼前這殘忍的一幕,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祈求神靈的保佑;還有的小弟雙腿發軟,若不是旁邊有人攙扶著,早已癱倒在地。
他們沒想到,地下龍幫怎麼還有厲害的角色在,原本以為這次的任務隻是小菜一碟,卻沒想到陷入了如此絕境。
藍衣中年此時轉身,寒著臉對一個拳手道,“剛才怎麼沒選擇站到我這邊?看來對龍幫,還是不能讓你們死心塌地地誠服啊。”他的眼神如炬,直直地盯著那個拳手,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對方吞噬。他雙手抱胸,胸膛微微起伏,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正在逐漸攀升。
“啊,不是,我們剛才一時糊塗,還望大人有大量,原諒小人。”那個拳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額頭與地麵碰撞發出“咚咚”的聲音,不一會兒,額頭上就出現了一塊紅腫。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哀求,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對對,要不是這紅毛逼著,我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我們心裡隻有地下龍幫!”另一個拳手也趕忙附和,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雙腿像篩糠一樣,幾乎站不穩。
“哦?”藍衣中年眯著眼笑著道,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讓人不寒而栗。“那這麼說,這群人都是傻子呢?”
說著他將目光投了投那些沒有選擇站到右邊的小弟。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銳利的劍,在那些叛徒的臉上一一劃過,讓他們感覺如芒在背。
這些叛徒愣了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驟然失去了語言。他們的嘴唇微微顫抖,道:“我對地下龍幫的忠心,天地可鑒,這一次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下一次,我絕對會為你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他強裝鎮定,但微微顫抖的聲音和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卻出賣了他。
“沒有下一次了!”藍衣中年看了一眼龍子文,龍子文微微點頭,揮了揮手。
接下來就是幾人的慘叫聲。那聲音淒慘無比,在拳場二樓縈繞不散。有的叛徒抱著斷腿在地上翻滾,鮮血從傷口噴湧而出,染紅了地麵;有的則因劇痛而昏死過去,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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