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還在思考要不要乾人家一票的時候,左樂已經睡下。
左樂睡的並不舒服,他看著蓮舟帶來的少年和自己很像,似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這讓左樂睡不安穩。
“老李!”
左樂推了推一旁睡的已經和死豬一樣的李景龍,看推不起來,隻能躺在那裡胡思亂想。
事實上,左樂的危機感在他一開口的時候就已經露怯,自己是有些害怕的。對方明明和自己一樣,卻又很年輕,很難不讓人想要捏捏臉。
自己的身份十分的尷尬,左樂作為司歲台的秉燭人,勤勤懇懇七八年還沒有晉升。左樂時常在想如果自己要是和麵前的男孩子一樣大的話,或許一年或者兩年就可以坐到少卿的位置。
可是時光啊,就是如此捉弄人。想要權利的人卻是遲遲得不到晉升。那些無欲無求的人累死累活。左樂有些不甘心了。他第一次遇見雲若的時候也想要同化他,但是遇見少年的時候。
少年過於美好,左樂不忍心的拿出一張紙。
〔規則1。保護好自己的名字,無論在哪裡?除非你是原住民。〕
左樂摩挲著,輕輕的歎氣。實際上左樂有很多種方法,即便是那個名為桶的人也沒辦法攔住自己的想法。可是。
他們太聰明了,一個謹慎,一個放蕩。那麼他。左樂不敢想,隻能點點頭輕輕呼氣。
李景龍已經睡的和一頭死豬一樣,左樂下了床,穿上衣服準備走走。
“要去哪裡?”
雲樂此時走出來,雲樂一直沒有睡覺,他在思考左樂,他們長的太像了,左樂就像是自己的未來一樣。左樂看著麵前的家夥。
“下樓走走?在院子裡。”
左樂邀請對麵的少年。
“嗯。”
左樂承認自己似乎看見了過去的自己一樣,隻是不敢確認而已。兩人走在院子裡,月光緩緩地灑了下來,左樂看著少年,少年卻看向遠處。
“那是什麼?”
“遠古的歲獸,他是長安的守護者。”左樂平靜的說,但是內心也是狂喜,實際上如果他能對這裡好奇,左樂就可以說出更多的事情。這樣的話,即便對方就是自己也會在回去之後有用。
“歲獸?”雲樂實在是有些好奇的看著左樂,等待後文。“不是那個獸主嗎?”
“獸主是什麼?”
左樂十分好奇的看著雲樂,雲樂給了他一個很有意思的答案,但是這也是雲樂在羅德島聽到的詞彙,此時的雲樂更想要套取情報,所以就沒有在意自己說什麼。
“就是那種類似於巨獸的,聽他們說就好像會和人類達成交易,讓人類進行廝殺。”
左樂眯著眼睛,對於這個答案,做了十分的好奇,不過似乎在側麵也在說明什麼。
“原來是這樣?那和那些官老爺有什麼不同?”
雲樂似乎發現了左樂要說什麼,趕緊豎起耳朵聽起來。
“那幫司歲台的官老爺們總是自以為自己無敵,無所不知,就放縱手下的秉燭人進行決鬥謀取那些富商的利益,真是可笑,也不知道這群秉燭人在想什麼,完全當了玩具也不自知。”
左樂吐槽著,但是似乎也在傳遞一些情報。
“你說的是王大人?”
雲樂能想到他的時空也就是那個我大腹便便的老頭,那個家夥最喜歡鬥蛐蛐,可是沒有人見過他有什麼蛐蛐籠子,身邊倒是偶爾會有一些名為‘蛐蛐’的人。
“他?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左樂引導著麵前的人,但是不急於這一刻,左樂了解隻有自己慢慢的探索才有可能找到全部的真相。隻是這個時間會很長。
雲樂沒有繼續糾纏麵前的家夥,他很奇怪,總是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雖然可以聯想到自己的司歲台,但是更多的還是要學會怎麼離開這裡。
根據係統的話,如果是真的很有可能自己要和雲若為敵,因為雲若另一方麵就是歲獸,這個世界的歲獸強的可怕。自己可能沒有機會勝利。
“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提醒你好好活著而已。”
左樂轉身離開,今天說的那個事情已經夠用了,曾經的左樂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沒有得到晉升,實際上有時候在司歲台,選擇站隊和保持一定的高層把柄反而會引起忌憚,他們會投鼠忌器的。
雲樂細細的咀嚼著那個家夥莫名其妙的話,自己來到羅德島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回司歲台了,司歲台究竟什麼樣子,左樂也是不知道的。可是自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司歲台的腐敗就已經出現,或許應該和雲若一起去。
雲樂看向係統的房間,此時沐浴在月光之中的雲樂十分平靜,小院裡也隻有幾聲蟬鳴提醒雲樂已經很晚了。
雲樂想了想,閉上眼睛盤膝而坐。這不是司歲台的傳統,而是雲樂的小秘密。再來到司歲台後沒多久,雲樂就遇到了準備前往玉門的雲若和恩雅,那時候的雲若因為控製不好身體,晚上總需要盤膝而坐休息一下。雲樂就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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