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孩子不是你跟池美盈的,但畢竟是你的私生子,就這一條,就能斷定你出軌了,你是婚姻過錯方,要是池煙起訴離婚,那可是一起訴一個準,就算你不想離,法院也會宣判。”
付南城掏出煙盒,給薑澤發了一根煙。
付南城點了煙後,細細地品味著薑澤說的那句話。
“你意思是隻要我沒出軌,即使起訴了,法院也不會判我們離婚?”
“如果沒有家暴,沒有出軌,也沒什麼精神疾病等等一些可能危及到婦女和兒童的關係,又在哺乳期,隻要男主堅持夫妻感情沒有破裂,那是離不了婚的,不過,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在你身上。”
薑澤吸了一口煙,說:“你出軌那可是板上釘釘的事,生怕彆人不知道你跟池美盈的關係,到處招搖,你也就欺負池煙無背景,不敢跟你對著乾,否則,你早被人告上法庭了。”
付南城斜眼眯著薑澤,不悅道:“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喜歡替池煙說話了啊。”
“你可不能怪我,你隻是在向你闡述事實而已。”
付南城繼續喝著悶酒,薑澤實在無聊,說:“就咱倆喝酒真是沒勁,我昨天跟紹遠打電話了,他說這兩天可能要回來一趟,等他回來,我們給他接個風?”
付南城淡淡地說:“你安排吧。”
今夜,付南城不停地喝悶酒,人醉了,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薑澤原計劃親自把付南城送回去的,但想了想,沒管他,出去後把池煙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夜色前台,說是包間裡還有人在喝,如果喝多了,就打他太太的電話讓她來接人。
夜色是淩晨兩點打烊,池煙在睡夢中被電話炒醒了。
“你說,請問是池煙小姐嗎?”
池煙惺鬆著睡眼,輕嗯了一聲。
“我是夜色的前台,你先生喝多了,我們馬上要打烊了,麻煩你過來接一下人。”
“他一個人?”
“是啊,原來是個朋友一起的,後來朋友走了。”
“好,我知道了。”
池煙掛斷電話之後,想著給金助理打電話,但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金姿休息。
她又一向不喜歡麻煩彆人,付南城也是的,跑出去喝酒,竟然不帶司機。
池煙起床,給彆墅的司機打了電話,讓他起來,準備去夜色一趟。
池煙雖然是考了駕照,但她從來沒有開過車子,池家的車不會給她碰,嫁給付南城之後,她也不怎麼出門,即使要出門,家裡也有司機。
池煙抵達夜色,帶著司機一道進去,詢問了前台,前台就領著她去了付南城的包間,一進門,池煙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她微擰眉頭。
婚後,付南城極少應酬,她鮮少見過他喝醉酒的樣子。
付南城似乎醉得厲害,池煙叫了他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
結果,他直接抱著她就按在沙發上。
“彆鬨,睡覺。”
“付南城,你喝醉了,我來接你回家。”
付南城又醉又困,不想動彈,池煙掰開他的胳膊從他懷裡出來,讓服務員和司機一道幫忙,把付南城弄上了車。
他醉得厲害,池煙坐在車內後排座扶著他,車剛啟動,付南城就倒在池煙的腿上。
池煙怕他掉下去,就摟住他的脖子。
付南城似乎清醒了一些,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銀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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