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吵架,沒有跟彆人那種撕心肺裂去爭執的能力。
長達十年的暗戀,讓她學會了忍耐。
長達十年的寄人籬下,更讓她學會了忍耐。
與付南城這些悲苦的過往,她多數還是自責於自己。
那是因為她自討苦吃。
喜歡了一個眼裡隻有彆人的男人。
可當有一天發現,這個眼裡有彆人的男人,是把另一個人當成了她,讓她更加的絕望。
為自己的過去感覺到不值。
“我保證,過去的事情都不會再發生了。”
“沒有機會了。”
她死死的拽著他的手,想把他的手分開。
可他緊抱著她的小腹,不肯鬆手。
“池煙,我們可以的,你剛剛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彆說了!”
她正是不想麵對,十分羞愧。
一個傷她如此的男人,她對他的觸碰還是有反應。
強行霸占的征服,她一邊痛著,一邊又心動著。
之所以如此痛苦,就是因為心不受使喚。
“你一邊說不會再讓我難過,一邊又在做讓我反感的事情,你不覺得你說的根本做不到嗎?”
付南城緩緩鬆開了她。
池煙轉過身,瞪著他,說:“彆讓我更恨你!”
她扭頭就走。
剛好一輛車子在池煙旁邊穩穩地停下來。
車窗半降,顧南風從車裡探出來。
“池煙?”
“南風哥。”
顧南風看到付南城也在。
這附近就是付家。
顧南風下車,走到池煙跟前,說:“我送你回去。”
池煙點頭。
顧南風順勢拉開後排座的車門。
付南城快步過來,按住了車門。
“池煙,我可以送你回去。”
“付南城,你這樣糾纏,隻會讓我覺得你很討厭,鬆手!”
池煙冷冷地瞪著他。
付南城緩緩鬆開了她。
顧南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拉開車門,池煙上了車。
顧南風打開駕駛座的門,瞅著付南城,語調冷淡,“池煙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想欺負她,最好掂量掂量。”
這兩日,他大約也了解了一下付氏集團。
他顧家,也不是好惹的。
付南城雙眸冷沉,冷笑一聲,“你儘管放馬過來。”
“南風哥,彆理他,我們走吧。”
顧南風上了車,車子往前開了幾米,調頭離開。
付南城握緊了拳頭。
池煙坐在車內後排,目光看向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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