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看著那個女孩兒表情裂開了,“你讀幾年級了?”
“初一了。”文鬆一副我早已不是小學生的得意模樣。
“小朋友,玩具貨架前麵左拐,姐姐要回家了,拜拜~”那兩個女孩兒落荒而逃。
我在後麵憋笑憋出內傷。
文鬆一定不知道,他的奧特曼葬送了他生平第一次美好的偶遇。
買完東西回去,文鬆果然說話算數,三大袋的東西一點兒也沒讓我拿,我有種奴役童工的負罪感。
他一進門就開始嚷嚷:“哥,我買了你最愛吃的黃瓜味兒薯片。”
“你哥喜歡黃瓜味的薯片?”我有些好奇,這個口味是我最不喜歡的。
“是啊,他說黃瓜味顯得健康一點。”
我:“……”
文柏明顯穩重多了,他一眼就看見袋子裡的奧特曼,用複雜的眼神望著他親弟弟。
我忽然覺得是不是剛才應該把他也叫上,萬一他也想買一個呢?他倆都是弟弟,不好厚此薄彼的。
我忙說:“文柏,你喜歡什麼玩具,姐也給你買。”
他哭笑不得地看著我:“姐,我是高中生了。”
我有些茫然,“我不知道高中男生玩什麼啊。”
他無奈地低頭看著我:“我不玩玩具了,我要和你一樣考a大。”
“哦,你需要衡水密卷!”我恍然。
吃晚飯的時候,我爸的手機響了四次他都沒接,響第五次的時候他坐不住了,跑去院子裡接的。
回來時麵色有些凝重,小叔看出來了,“二哥?咋了?出啥事了?”
我爸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哦,是廠子裡的事。”
“爸,今天是大年初一,廠子裡連保安都放假了。”
我無奈地提醒他,說謊也得找個靠譜的呀。
“哦哦,我的意思是客戶那邊有事兒。”我爸有些慌亂。
“客戶不過年的嗎?”小叔也有些疑惑。
“是、是國外客戶,他們不過年。”
我爸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始了他的表演,“國外客戶到了a市,有些細節想和我麵談,所以我今晚得趕過去,過兩天回來。”
他看向我說道:“萌萌,你先在這兒玩,我過兩天回來接你。”
“這麼急的嗎?什麼客戶都不讓人好好過年啊。”奶奶板著臉問。
我爸把她拉到一邊,我裝作去盛餃子,豎起耳朵偷聽,無奈他們聲音太小,我隻模模糊糊地聽到“發燒了,反複高燒,她一個人帶不了。”
應該是私生子病了,難怪那麼急呢。
我想起我小時候有次發燒,我爸從頭到尾就沒露麵,後來我媽和他吵架,說孩子病了他還在外麵出差。
我爸說:“你是醫生,有你在我還擔心什麼?再說我來了也沒用啊,我又不是醫生。”
是啊,孩子病了,他又不是醫生,可他還是急著趕去了。
我心裡又開始酸酸的了,到底那個孩子在他心裡還是比我重要。
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憐,媽媽愛外甥女,爸爸愛私生子,那我呢?
說他們不愛我吧,應該也不是,說他們愛吧,愛的真不太多。
基本上我能分到的,也就是一點愛的邊角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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