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表蓉終於忍不住了,壓抑著怒氣道:“你胡說什麼,什麼叫花了那麼多錢才搶到的男朋友?”
我故作驚訝:“阿姨,您不知道嗎?這事兒我們學校人人都知道啊。
她花了十一萬多呢,在我們學校可是挺轟動的。
當然對您這樣的家庭來說不過是一件衣服的錢,夫妻如衣服是不是就這麼來的?”我笑得人畜無害。
蕭世秋有些無奈的揉了揉我的頭,“彆瞎說,你釣的魚上來了,快吃吧。”
這時剛好服務生推門進來上菜,一大盤刺身冒著涼氣兒就上桌了,生魚片切的薄薄的,蘸了醬油和芥末入口即化,真是鮮美。
我悄聲問蕭世秋:“我釣的那條夠四個人吃嗎?”
他麵不改色地說:“夠,你釣的,彆說四個,十個人也會夠吃的。”
我:“……”
對麵的何青蓉定了定神,又恢複了優雅高貴的氣質,微微昂著頭說:“世秋,其實你的想法我並不反對,當初也是說好的。
隻不過我作為母親,需要更多的替恬恬著想,我不想因為這些事影響到她的未來。
所以你提出的……建議,我打算延後三年再接受。”她的語氣雖然聽著溫和,但帶著明顯的不容置疑。
蕭世秋聽她這麼說也不著急,替我剝了一隻蝦後,拿起濕巾擦了擦手,然後才悠悠地說:“其實我讓律師拿給你的那份材料,不是征詢你的意見,是在通知你。
畢竟可以靠隻簽一個字主解決的問題,沒有必要去占用公共資源打官司對吧。
對了,我發幾張照片給你,雖然有些時間有點久,不過保存的還是挺好,驗個dna什麼完全沒有問題。”
說著他拿起手機,發出了幾張照片。
我好奇的把頭湊過去想看,才剛看到一點兒,就被他推開了,“小小年紀的怎麼什麼都好奇,彆臟了眼睛。”
剛才像是密封袋裡裝著一塊紅色的凍肉,大概有四袋這樣的東西。
看不出那是什麼,但是配合著邊上婦產科器械,我突然意識到很可能是流產後的胚胎。
果然,何青蓉看到照片臉色大變,“王醫生是你的人?你居然那麼多年前就在算計我?”
蕭世秋這時也沉下臉了,“我們當初約定你還記得嗎?你做什麼我不管,彼此不乾涉對方生活。
但是為了蕭家的名聲,不能在外麵搞出人命,我一直遵守,你呢?四次!
所以這周末如果我見不到你簽字的協議,那麼這四份dna鑒定就會出現在法庭上。
四個胚胎的父親是四個不同的人,你確定何家能接受這樣的醜聞?”
何青蓉這麼氣得手都在發抖,“你為了這個小丫頭,這是不管不顧了嗎?
她有什麼特彆的?
我不相信你是個見色起義的人。”
“這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對於你和蕭恬恬,這些年我做的已經足夠多了。”
他頓了頓,“你也應該去重新開始了,空有一個蕭太太的名頭,又有什麼意思呢?
這些年的責任是我的枷鎖,又何嘗不是你的枷鎖呢?
不過是一個蕭夫人的名頭,你始終占著不放又有什麼意思呢。
何女士真的就不如蕭夫人好聽了?
再說了,無論有沒有這個名份,該是大哥的那一份,我始終給恬恬單獨留著,無論她嫁給誰都可以富足的過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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