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駕校準備的各色點心零食有一多半都便宜黃天怡了。
她吃飽喝足之後,就坐在後座看我練車,時不時還笑話我幾句。
“你把方向盤抱那麼緊乾嘛,喜歡的話拆下來帶回家?”
“哈哈,讓你轉向,你開雨刮器乾嘛?”
“哎~~~讓你看後麵,沒讓你把頭伸出去看。”
“哎呦,這麼爛的車都能讓你開出推背感~”
“哈哈哈~教教我,你是怎麼把自動檔的車開熄火的?”
教練對我是一句重話不敢說,全程都是表揚和鼓勵,情緒價值拉滿。
黃天怡把教練不敢說的那些話全都說了。
我不止一次看到她數落我之後,教練對她投去讚賞的目光。
所以我為什麼要給教練帶一個嘴替去?
第二天我表示可以自己去駕校,不需要她陪了,黃天怡不乾了:“萌萌,你一個人出門我怎麼放心呢?你得在我眼皮子底子我才踏實。”
她死乞白賴地非得跟著我。
到了駕校,教練看到她就跟看到知音似的,“黃小姐又來啦,來來來,車上坐。”
雖然我已經很有節製了,練車的這段時間,還是不可避免的胖了。
考完科目二的這天,唐毅回來了,黃天怡歡天喜地的回到了對麵,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
為了把這些天長起來的肉減下去,我穿著內衣開始跟著電視跳操。
跳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蕭世秋打來電話,我氣喘籲籲地接通電話:“喂~”
他聽我喘得厲害,問了句:“寶貝你在乾嘛呢?”
“運動~”
他聲音溫柔低沉:“想我沒?”
我大口喘著氣:“想~”
他遲疑了下:“那你先運動吧。”
“好~”
運動完我洗了澡,換上毛絨絨的家居服準備追劇,想著蕭世秋可能快回來了,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體重減下去。
於是我到房間裡,從床下拿出我那個精確到小數點後麵兩位的體重秤,女孩子對於體重都是斤斤計較的,必須稱淨重。
於是我又把剛穿上的家居服脫了,想了想內衣內褲也脫了,小心翼翼地站上去,嘴裡念叨著:“今晚能輕點兒嗎?”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秤上的數字,房門被推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把將我抱起,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我驚喜地摟住他:“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他低低地笑著:“小妖精,你一個人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到門口的時候心都揪起來了。”
我覺得莫名其妙:“我說什麼了?”
“我剛才在門口聽到你在說‘今晚能輕點兒嗎?’我都想進來殺人了。”
“寶貝,你現在手感變好了。”他的聲音裡帶著笑意,又低又磁,而聽在我的耳朵裡卻像天都塌了,完了,果然是胖了。
我都快哭了,“胖的很明顯嗎?”
他揉著我肉最多的部位愛不釋手,“胖什麼胖,這樣才剛好,不對,還可以再長一點。”
我剛想反駁他,他把我嘴堵上:“咱不討論胖瘦的問題,是時候探討一下開車的技術問題了。”
他再一次展示老司機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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