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是如此,上回的車禍也是假牌照,對方到底跟我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總是這樣被人暗中盯上,實在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能想到和我有仇的,隻有何青蓉和蕭恬恬母女倆。
不過一個名義上的丈夫,真的值得買凶殺人?
就算殺了我她也當不成蕭太太了呀。
我有些頭疼,【真不是你前妻乾的?我沒得罪過其他人啊。】
蕭世秋:【她和恬恬的賬戶都沒有大額支出,這段時間她們也沒有聯係過任何可疑的人。
我懷疑還是衝我來的,有可能是用你來威脅我。】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我:【如果是為了威脅你,綁蕭恬恬豈不是更有效?
在外人眼裡她是你女兒,而我隻不過是你剛處了幾個月的女朋友而已。】
他沉默了一會兒,【你說的有道理,我會給你安排兩個保鏢,回a市後我會給你安排兩個保鏢。】
我有些抗拒:【學校裡帶保鏢不合適吧。】
蕭世秋:【這學期都沒什麼課了,放心,我安排的人不會讓人察覺的。】
不會讓人察覺的?難道是傳說中的暗衛?
我有些興奮,【你還養了暗衛?是會藏在樹上的那種嗎?】
蕭世秋:【!!!】
蕭世秋:【會藏在樹上的叫作猴!】
我:【……】
他好像把天聊死了。
鄧思思抱著骨灰盒出來了,她看起來神情哀傷。
這時天已經大亮,太陽出來了,我媽在邊上給她打著傘,其實是為骨灰盒打傘,不讓陽光照到。
我突然有些不確定,我媽隱瞞了小姨不能產生卵子的秘密,讓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瞞了她一輩子,這事兒到底做對了嗎?
按老家的風俗,骨灰盒需要子女一路捧回去的,鄧思思忽然看向我,“姐,我跟著你的車回吧,反正就你一個人坐。
我坐你這車,也好讓小舅和姨媽他們坐得寬敞些。”
今天他們出門是我爸開車,加上我舅舅,車上坐了四個人,其實並不會覺得擠。
鄧思思無非是見我坐賓利,覺得我爸的大g不香了。
可我偏不願如她的意,我冷冷地道:“骨灰盒你不抱著了?你媽可就你一個女兒。”
鄧思思明顯並不想一路抱著骨灰盒,可我這麼說,她隻好咬了咬唇說道:“我肯定要抱著的,這是我親媽。”
我瞥她一眼,故意把聲音提高,讓老吳聽到,“你抱著骨灰盒坐咱們自己家的車也就算了,坐彆人車人家能樂意?”
說著我看了老吳一眼,他瞬間心領神會,一皺眉嚴肅地說道:“這肯定不行的,我們老板肯定不會同意的。”
鄧思思氣結,“那你用你老板的車接送我表姐,你老板就能同意了?”
“同意啊,夏小姐是a大的高材生,我們老板最是尊敬文化人,我讓她搭順風車,我們老板肯定不會有意見的。”這一通歪理邪說,竟被老吳編的有理有據。
鄧思思一時無語,恨恨地一跺腳去找我媽了。
我可不會給她搬救兵的機會,身手敏捷地上車關門落鎖一氣嗬成。
等我媽過來準備跟我講道理的時候,老吳已經一腳油門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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