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老者便不再與馮天禹多言，生怕這個無知的年輕人無意中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若被有心人聽見，那可就麻煩了。
馮天禹一看，得！無話可說，隨意喝了兩口茶便往黎華城走去。
走進去之後，裡麵的繁華比之極北城好上太多太多，這裡居然還有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馮天禹感慨這個世界也有點像藍星，有著不同的人種。
馮天禹漫步在熱鬨的大街上，正值正午，肚子有些許餓。
他心中一動，決定找個青樓聽曲，那裡應該有吃的。
經過一番打聽，他終於來到明月樓，這是城中最大的勾欄，也是官方的女閭。
當然還有更好的場所叫坊司，那裡隻有官員或者官宦子弟才能進入，對普通百姓來說根本沒有資格前往。
踏入樓內，迎麵而來的老鴇熱情地招呼著，看到馮天禹卻有些驚訝。
“咦？怎麼出家人也來這種風月場所？”
她的語氣中透著調侃。
馮天禹微微一笑，也覺得有趣：“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
老鴇見狀，繼續打趣道：“我們這的姑娘可不是酒肉，你吃了佛祖可會怪你咧。”
馮天禹從懷中摸出一兩碎銀子，輕輕一拋，老鴇接住後，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您這香火錢還不少呢。”
馮天禹微微擺了擺擺手，問道：“你們這怎麼個玩法？”
老鴇一邊引導他往裡走，一邊介紹：“我們這裡的大廳有姑娘演奏跳舞，熱鬨非凡。如果您看中了哪個姑娘，等表演結束，可以讓小廝帶您去雅間單獨聽曲欣賞。我們這清倌，賣藝不賣身。”
她的目光掃過馮天禹，笑著補充道：“如果您對某位清倌情有獨鐘，若是想要還俗了，那可得多花點錢為她贖身；若隻是想嘗嘗味道，那就得看您看上的姑娘是不是紅倌，她若是願意，自然能如願以償。”
馮天禹聽後，心中湧起一絲興致。
老鴇指了指大廳，隨後一個小廝走上前，代替老鴇為馮天禹指引方向。
小廝看著馮天禹，愣了愣神還是問道：
“公子，您是想去雅間還是大廳？”。
馮天禹環顧四周，發現大廳裡人聲鼎沸，正中央的大舞台上，一位身穿薄紗、麵戴紗巾的女子正在彈奏古琴。
琴聲優雅如流水般悠揚婉轉，令人沉醉，周圍的觀眾有的甚至閉目傾聽。
“就大廳吧，不知道這怎麼收費？”馮天禹問道。
小廝恭敬地答道：“回公子的話，這大廳二兩銀子，酒水吃食另算。”
馮天禹從懷中摸出四五兩銀子，輕輕扔給小廝。“你幫我找個位置，按我給的錢隨便上點酒水和吃食。”
小廝掂量了一下銀兩，笑著說道：“好嘞，您隨我來。”
他引領馮天禹來到一處相對安靜的桌前，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姑娘的側麵。
光線透過窗欞灑下，映照在她的紗衣上，隱約可見肌膚的細膩，展現出一種絲襪無法比擬的朦朧美，倒也是另外一種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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