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在一旁苦著臉,小心翼翼地安慰道:“大人,您彆太著急,您看您這急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說不定啊,他們馬上就有好消息傳來了,您就放寬心等著吧。”
“你懂個啥呀!這能不著急嗎?我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我氣呼呼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把他給射穿。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嘈雜聲。
“是不是他們回來了?哎呀,可算有盼頭了!”我像屁股著了火一樣,急忙衝出營帳。
隻見李將軍灰頭土臉地走了過來,整個人就像剛從土裡挖出來的土豆,垂頭喪氣地說道:“大人,西邊那一路啊,我們是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啥也沒發現,真是一無所獲,白跑了一趟,累得夠嗆!”
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就像被澆了一桶冰水,正失望著呢,郡主那隊也回來了。
郡主一臉疲憊,那漂亮的臉蛋都蒙上了一層灰塵,有氣無力地說道:“南邊我們也找遍了,連根糧草的毛都沒看見。”
“這可如何是好?難道這糧草還能長翅膀飛了,憑空消失了不成?”我急得直跺腳,恨不得把腳下的地跺出個大坑來。
就在大家像霜打的茄子,一個個都陷入絕望的時候,一個神秘的老頭出現了。
這老頭會給我們帶來轉機嗎?
隻見這老頭身上的衣衫破破爛爛,那衣服上的補丁一個接著一個,簡直比天上的星星還多。頭發亂得就像個被狂風肆虐過的鳥窩,估計鳥都嫌棄。臉上的皺紋深得跟溝壑似的,仿佛能夾死好幾隻蚊子。手裡還顫顫巍巍地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兒撿來的破拐杖,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散架。
他晃晃悠悠地走過來,嘴裡嘟嘟囔囔,念念有詞:“哎呀呀,一群糊塗蛋喲,找個糧草都跟沒頭的蒼蠅似的到處亂撞,愣是找不到。”
我一聽,心裡那個氣呀,就像火山瞬間噴發了:“嘿,這老頭,怎麼說話呢!會不會好好說話呀!”
老頭斜著眼睛瞅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滿了不屑:“咋?不愛聽?不愛聽我可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們就接著在這兒瞎轉悠吧!”
我心裡雖然有氣,但一想到糧草的事兒,趕緊擠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哎呀,老人家,您彆生氣,彆生氣,您這麼說,是不是知道這糧草的下落呀?”
老頭哼了一聲,那鼻子裡發出的聲音就像老牛喘氣:“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力見,識相!我確實知道那麼一點兒。”
眾人一聽,那眼睛瞬間亮得跟兩千瓦的燈泡似的,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恨不得把老頭嘴裡的話給拽出來。
陳三這小子像個猴子似的,麻溜地趕緊湊過去,一臉諂媚:“老爺子,您快給我們說說唄,我們都快急死啦!”
老頭卻不緊不慢地賣起了關子,往椅子上一靠,翹起了二郎腿:“彆急彆急,先給我弄點吃的喝的,我老人家這一路奔波,都快餓暈過去了,哪有力氣說話呀!”
沒辦法,我們趕緊手忙腳亂地給他準備了食物。
老頭狼吞虎咽,風卷殘雲般地吃飽喝足,還打了個震天響的飽嗝,那聲音就像打雷一樣,然後這才不緊不慢地慢悠悠地開口。
他到底會說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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