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好過了。娘子那關切的眼神時刻不離我左右,我稍有動作,她便緊張得不行。這一個月不能親近女色,對我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而娘子卻又寸步不離地守著。
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對娘子說道:“娘子啊,我這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也彆這麼緊張。”我可憐巴巴地望著她,試圖博取一絲同情。
娘子柳眉一豎,雙手叉腰說道:“太醫說了要一個月,那就得一個月,少一天都不行!這關乎你的身子,可不能馬虎。”她的語氣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我苦著臉,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般說:“娘子,我都快憋出病來了。每天隻能看著你,卻不能親近,這日子太難受了。”
娘子瞪了我一眼,嬌嗔道:“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彆想那些有的沒的。養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要是落下病根,以後有你受的。”
又過了幾日,我看著娘子在一旁忙碌的身影,心中暗暗歎氣。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滿腦子都是無奈和煩悶。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鬨聲。原來是王爺帶著安寧公主來了。王爺人未到聲先至,大笑著說:“聽聞你受傷了,本王來看看。”隨後便大步邁進房間。
安寧公主則一臉羞澀地站在一旁,眼神時不時地瞟向我,欲言又止的模樣。
王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娘子,笑著說道:“你這小子,有這麼個賢惠的娘子照顧,真是好福氣啊。”
我趕忙說道:“王爺過獎了。能得娘子悉心照料,實乃我之幸事。”
正說著,建寧公主也來了。一時間,房間裡熱鬨非凡。
建寧公主調皮地說:“喲,這麼多人來看你,你可得快點好起來。本公主還等著你陪我去遊山玩水呢。”
大家有說有笑,氣氛倒是十分融洽。可我心裡卻一直在想著那不能近女色的事兒,真是愁死個人。臉上還要強裝著笑容,應付著眾人
大家有說有笑,氣氛倒是十分融洽。可我心裡卻一直在想著那不能近女色的事兒,真是愁死個人。臉上還要強裝著笑容,應付著眾人。
聊著聊著,王爺突然說道:“等你傷好後,可得為本王辦件大事。”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神秘和期待,讓人捉摸不透。
我心中一驚,忙問道:“王爺請講,隻要下官力所能及,定當全力以赴。”我緊張地看著王爺,心裡猶如揣了一隻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王爺神秘地笑了笑,捋了捋胡須,說道:“先不著急,等你傷好了再說。此事關係重大,需從長計議。”他那高深莫測的樣子,更是讓我的好奇心被吊到了嗓子眼。
我滿心疑惑,卻也不好再多問,隻能點頭應道:“是,王爺。”
安寧公主在一旁輕聲說道:“你呀,就安心養傷,彆想太多。”那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我的心田,讓我感到一陣溫暖。
建寧公主則眨著大眼睛,笑嘻嘻地說:“等你好了,咱們一起去打獵,可有趣了!到時候你可彆輸給我喲。”她那俏皮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我點頭應著,心裡卻在盤算著王爺說的大事到底是什麼,以至於有些心不在焉。
這時,娘子端著藥走了過來,說道:“該喝藥了。”她的臉上滿是關切,那碗冒著熱氣的藥散發著刺鼻的苦味。
我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湯,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苦著臉說道:“娘子,這藥聞著就苦得要命。”
娘子見狀,嗔怪道:“快趁熱喝了,彆磨蹭。良藥苦口利於病,為了你的身子,這點苦算什麼。”她的語氣雖然嚴厲,眼神中卻滿是心疼。
我隻好硬著頭皮,接過藥碗,閉上眼睛,一口氣把藥喝了下去,那苦澀的味道瞬間在口中蔓延開來,讓我直咧嘴,差點吐了出來。
喝完藥,大家又聊了一會兒,便紛紛告辭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王爺的神秘大事,又想著這難熬的養傷日子,久久不能入眠。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地上,仿佛也在嘲笑我的無奈和苦惱。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是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在夢中,我竟見到了我那嬌豔動人的娘子。
娘子身著一襲粉色的羅裙,裙袂飄飄,如仙子下凡一般。她的發絲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眉眼含情,朱唇微啟,輕輕向我走來。
我心中一陣歡喜,一把將娘子擁入懷中,感受著她的溫柔與芬芳。娘子嬌嗔地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說道:“夫君,你可真是壞透了。”
我嘿嘿一笑,低頭吻上了娘子的櫻唇,那甜蜜的滋味讓我沉醉其中。我們緊緊相擁,彼此的體溫交融在一起,仿佛世間隻剩下我們二人。
正當我與娘子情意正濃時,突然傳來一陣雞鳴聲,將我從美夢中驚醒。
我睜開眼睛,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中滿是失落。回想起夢中的情景,不禁歎了口氣:“唉,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天,府中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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