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泉水中的小丫頭,忽而一笑,除去了自己的上衣,然後便下了水。
隻見靈泉池裡的小丫頭,一張臉變成了粉紅色,南麒不由得笑了,靠近一點戲謔道:“丫頭,我們一起洗。”
王如夢一聽,臉上的熱度簡直竄到了全身上下,大哥哥這樣,她該怎麼辦啊!
這還是她第二次見大哥哥脫了衣服在自己麵前,第一次她不敢看,也沒有看清。這一次倒是看得清楚,整個人頓時不好了,像是做錯事的孩子,頭低的離譜。
“這麼害羞,以後可怎麼辦?”南麒直接站在她麵前,笑著把人拉到懷裡,抬起她粉嫩的小臉就吻了上去。
等著小丫頭長大,很漫長,又很煎熬,而他卻甘之如飴。
聽到他這般言語,王如夢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無比,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心中更是慌亂不堪。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她整個人仿佛都依偎在了南麒溫暖寬厚的懷抱之中。
作為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這種親密接觸所帶來的羞怯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她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就在小丫頭陷入極度尷尬和不安之時,一直留意著她反應的南麒卻突然心生憐憫,決定不再繼續捉弄這個可愛又單純的小丫頭。
隻見他微微低頭,湊近王如夢的耳邊,用極其輕柔的聲音說道:“我受傷了……”
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紛亂思緒中的王如夢,猛然間被這句話驚醒。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的南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什……什麼?麒哥哥,您……您受傷了?傷在哪裡?嚴不嚴重啊?”一邊說著,一邊緊張地打量著南麒,試圖找出他身上可能存在的傷口。
南麒望著眼前這個因擔心自己而神色緊張的丫頭,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懊悔之情,難道自己真的是小題大做了嗎?
然而,當目光觸及到對方那滿含關切與擔憂的眼神時,他終究還是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為了能夠成功引開那些令人厭煩的猴子,他不惜孤身一人在這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裡急速奔行整整兩個時辰之久。一路上,他的衣衫早已被那些不知名的尖銳荊棘無情地撕裂開來,破碎不堪。
由於未曾動用絲毫靈力護身,他的雙臂以及雙腿之上更是布滿了被荊棘劃過的傷痕。更為糟糕的是,或許是某些荊棘含有毒性,此時他身上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癢起來,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一般,令其痛苦難耐。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把那些猴子全部引走了,甚至附近也沒有一隻活物存在。
王如夢瞪大雙眼,緊盯著南麒那傷痕累累的胳膊,隻見上麵的傷口此刻正微微泛紅腫脹,顯得格外觸目驚心。她的心瞬間揪成一團,疼惜之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大哥哥如此光滑完美的身上,怎麼能有這麼多傷口呢?不行,她得儘快幫忙處理一下,最好是弄些祛疤痕的藥膏。
“讓我來幫你處理一下這些傷口吧!”小丫頭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擔憂。
南麒點頭,立刻跟著小丫頭一起上了岸。
王如夢直接把南麒當成了重傷患者,親自幫他換衣服,當看到他腿上也遍布傷口時,心疼的想哭。
南麒也接受著小丫頭的照顧,幫自己擦頭發,塗藥膏,還幫他準備了茶點。
想到還要煉製一些祛除疤痕的膏藥,奈何小地這裡沒有,一時又犯了難。
塗完那瓶散發著淡淡藥香的藥膏後,南麒如釋重負般長舒一口氣,之前那種仿佛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行、令人瘙癢難耐的感覺終於煙消雲散。
他轉過頭,看著身旁眉頭緊蹙、滿臉憂愁的小丫頭,心中已然明了她此刻的所思所想。
“不必擔憂,那些猴子已被我巧妙地引至其他地方去了,稍作歇息,咱們再出去。”南麒麵帶微笑,語氣輕柔地安慰道。
他知道小丫頭想幫自己,可是空間裡確實沒有祛除疤痕的藥草,隻能出去再想辦法了。
一想起王元辰,王如夢那顆懸著的心始終無法放下,她不禁麵露憂色,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辰弟不知道是否安好,其他人也不知道如何了?”
南麒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但仍耐著性子向她解釋說:“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畢竟每個人手中都持有一枚保命的玉牌,若真遇上難以應對的局麵,就看他們自己的選擇了?”
南麒說的委婉,王如夢確是聽出來了,大哥哥說的確實有道理。
大家都擁有那塊能夠保命的神秘玉牌,一旦遭遇生命威脅,隻需毫不猶豫地將其擊碎,便能瞬間脫離險境。
“丫頭,這裡可是一處修煉精神力的絕佳之地,咱們不妨再多逗留兩日,等將自身狀態調整至最佳,再啟程去尋覓其他夥伴也不遲。”南麒目光堅定地望著眼前明豔動人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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