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警局審訊室內,燈光昏黃而冰冷,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
半路便已經回過神的陳廣山,被兩名警員押坐在冰冷的鐵椅上,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甘。
他的衣衫略顯淩亂,嘴角還掛著未乾的血跡,顯然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掙紮。
白華站在審訊室的玻璃窗外,凝視著裡麵的陳廣山,眉頭緊鎖。
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破綻。
從陳啟東出事之後,這個江城富商便作凶不斷,其背後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吧嗒。
白華調整好情緒之後,扭動玄關,走了進去。
坐在對麵的審訊座位上,偏頭朝記錄員示意了下,便開始道。
“陳廣山,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涉嫌非法拘禁、故意傷害以及組織不法的社會活動。現在,我希望你能如實供述自己的罪行,爭取寬大處理。”
白華的聲音冷冽,不帶絲毫感情。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廣山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寬大處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警察的那一套嗎?”
白華眉頭微皺,顯然對陳廣山的頑固態度感到不滿。
她示意身旁的警員打開審訊室的監控錄像,屏幕上出現了倉庫內激戰的畫麵,尤其是周川破解屍傀術、製服陳廣山的那一幕尤為清晰。
“陳廣山,你看看這是什麼。”
白華指著屏幕說道,“周川先生已經提供了關鍵證據,證明你使用了邪術害人。現在,你還要繼續頑抗嗎?”
陳廣山臉色微變,但隨即又恢複了鎮定:“哼,那不過是些障眼法罷了。你們警方怎麼會被一個神棍給騙了?”
白華冷哼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小巧的玉符,那是周川臨走前悄悄塞給她的,說是能克製邪術。
“陳廣山,你看清楚,這是周川先生留下的辟邪玉符。”
“它能感知到邪氣的存在,現在它正在微微顫動,說明你的身上確實殘留有邪術的氣息。”
陳廣山見狀,臉色終於有了變化,但他仍然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那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玉罷了。”
白華見狀,心中暗罵一聲“狡猾”。
她示意警員使用這枚特殊銀針。
“白隊,這、這不太好吧?”
“按照規矩,我們是不能用這……”
“出事了我擔著!”
看出了警員的猶豫,可眼下陳廣山死鴨子嘴硬,什麼都不肯透露,若不使用周川提供的非常手段,怕是還真撬不開這家夥的嘴。
“是。”
白華反手將特製的銀針遞給警員,這枚銀針經過特殊處理,能夠刺激人的神經係統,讓人在極度的痛苦中說出真相。
“白隊,那、那我應該插進哪裡?”
白華微愣,良久長舒一口氣,起身走了過去,接過銀針,“算了,還是交給我吧。”
“陳廣山,既然你不肯配合,那就彆怪我們使用非常手段了。”白華的聲音冰冷如霜,她手持銀針,緩緩逼近陳廣山。
“一根針而已,怎麼可能會有讓人說出真相的能力?唬誰呢?”陳廣山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他仍然咬緊牙關,企圖硬撐到底。
然而,當銀針刺入他手臂的那一刻,一股難以言喻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他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