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宗主……”唐明回望了一眼納宗的方向。
在轉過頭時,他的心情沉重,腦海中思緒紛雜。
納蘭前輩,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又因為什麼說不出口……
唐明很想知道答案。
隻是,他也不是十幾歲熱血衝頭的年輕貓了。
明白隻憑空想,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也明白不該自己知道的,怎麼追求答案也不會有。
。
星羅班一行貓停在掛有“洵懷鎮”牌匾的高大城門前。
“進城之後,一定要小心。”唐明囑咐道。
四小隻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繪窗主動上前,推開了破敗且有抓痕的大城門。
當城內的景象收錄進眼中,星羅班小分隊卻是大驚失色。
“這、這是怎麼回事?”
“竟然是,這番景象……”
洵懷鎮竟然不像四方村和納宗一樣,要麼門庭破敗,要麼暗藏殺機。
而是和貓土大戰開始前,貓民們安居樂業的景象沒什麼不同。
星羅班小分隊走進洵懷鎮之中。
納蘭所說的,與金鳥吊墜有關的事情就在錄宗。
這件事,簡直就像是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掛在星羅班小分隊的頭頂。
為此,在趕路途中。
繪窗甚至在大家半夜休息時悄悄離開。
被唐明和四小隻抓到,開始了分析。
獨自去探索吊墜背後的秘密,肯定不是。
為保證星羅班小分隊的安危,倒是特彆有可能。
由此,星羅班小分隊得出一個結論。
——繪窗對金鳥吊墜背後的威脅很擔心。
而也的確如此。
“你們不應該為了我,攤上這種破事。”
繪窗被抓到後,這樣說道。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離開,一切都會變好。”
但是,這並沒有讓星羅班小分隊心中好受。
武崧甚至當場破防,又雙叒叕折斷了一根紅哨棒。
“你還要敏感內耗和自我為是到什麼時候?!”
其實對性格內核內向的貓來講,乾脆說開會好很多。
武崧那時就在做他想要做的事情,說他想要說的話。
他撇開折成兩半的哨棒,飛奔到繪窗的身前。
踮起腳,雙爪揪著繪窗的衣領,狠狠地向上撈。
眼眶充血,低頭,狠聲道。
“我們一直在努力地想辦法,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讓大家的心情支離破碎嗎?小師哥!”
“我……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