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應該和夥伴商量著,一起麵對。
等一下,“夥伴”……
白糖又被自己的用詞驚到了。
他甩甩頭,又觀察起長樂覺得奇怪的野草。
努力忽視四隻小貓,和心底的異樣感。
奇怪,怎麼他總是對這些家夥,有種沒由來的熟稔感啊……
“長樂,那隻貓呢?”白糖想起來正事,便問道。
可這一聲,吸引來敏銳的“月牙姐”的目光:“什麼‘那隻貓’?”
不等長樂想明白要不要告訴他們,白糖就已經三言兩語說完了。
那極快的語速和毫不見外的態度,讓長樂有些目瞪口呆。
偏偏除了他以外,不論是誰都不覺得哪裡不對。
白糖還催促:“長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長樂張了張嘴,又閉了閉。
小白和黑帽哥他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卻好像共同經曆過許多了一樣……
長樂最後決定跳過這個話題,說起此行的目的。
“‘缺耳妹’是和你們一起被發現的第六隻小貓。”長樂鬆開野草。
他一邊說,一邊帶領五小隻走向草叢的深處。
越往長樂口中的目的地走,兩側的野草便越發的稀少低矮。
且橙紅的色彩也變得多了些,體現在各種植株中。
“和你們不同,’缺耳妹‘並沒有被帶回村子裡。”
”為什麼?”“月牙姐”的眉頭一皺,語氣不是一般的不好。
“水袖姐”用手肘輕輕懟了她一下,連忙朝長樂笑著,補救道。
“她的意思是,呃,送佛送到西嘛。呃,抱歉……”
“黑帽哥”和“胖叔”也站出來道歉,包攬錯誤。
“沒關係,這件事也是我們過意不去的。”長樂擺擺爪。
“缺耳妹”和他們離得不遠。
被發現時候,周圍的植物們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圍在她身邊。
大家想把“缺耳妹”帶回村子裡,找個大夫來看看。
但不論用暴力還是試圖溝通,都無法從那些植物的手中,把那隻小貓帶出來。
村民們沒有辦法,最後隻能放棄。
剛開始,花嬸不忍心,會去送一些飲食。
後來發現那些植物也懂得,讓“缺耳妹”進食後,大家便常常送飲食。
漸漸的摸索出來一條路,行走在其中不會再因為過度靠近,被植物們丟出去。
植物們也會在送飯食的貓離開時,送上一些小果子。
有次有個病懨懨哦小孩吃了,當天就變得健康活潑。
淳樸的村民們一開始隻是出於善意,並沒有想借此得到什麼的意思。
在善良得到回饋之後,村民也沒有借此發酵惡劣的思想。
隻是為了表達感謝,每日送的飯食多上了些心。
長樂笑著道:“要是在白天帶你們來,估計會被申飭這是冒犯吧。”
“果子?”白糖伸出爪,掏向耷拉到小肚子邊的布袋。
再次拿出來爪時,兩顆橙紅色的果子躺在了掌心。
估摸著有小貓的鼻頭那麼的小,晶瑩剔透的。
“黑帽哥”捏起來一顆,放在眼前仔細觀察著。
“月牙姐”本來想拿過另外一顆,也仔細看一看。
不想白糖直接手腕一轉,果子被拋起來,落進了他的嘴巴裡。
“吧唧吧唧”的幾聲咀嚼,灰飛煙滅。
“月牙姐”凝眉,看了白糖一眼後,轉身便走向了“黑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