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無情入嘴的量僅僅隻有那麼一筷子。
二,牙膏的清潔功能把滿是糊蒜味的口腔清理乾淨。
就是需要多刷幾……幾十次。
“大人,我們也來點行不?”燭龍和句芒變成了帶著麵紗的燭龍和句芒。
開口說話,唇齒張合的幅度也小。
看他們時不時瞥向刑天的,那怨恨的小眼神就不難明白。
這兩隻貓也吃了刑天當時做的“蒜炒鯉魚”。
而且嘴裡有味,難受,且難以忍受。
“笨幻概魅用丸訥。”本官還沒用完呢。
無情賞了他們一個白眼,繼續刷著牙。
唇齒間泡沫茂密地聚起又破裂,清爽的味道蔓延,總算好受了些。
他的眼神落在祭祀島的底部,仔細看能看到一抹佩服之色。
那幾隻小貓和唐明無暇顧及的貓覺察不到的,無情可能看得到。
無情隻能說,不愧是念宗眾貓心心念念的天才。
就連預備的出場方式,都那麼的……與眾不同、難以揣測……
本來以為她會從天而降的來著。
無情一邊思考,一邊刷牙,思緒有些遊離了。
沒有注意到身後,矛盾又起於唇齒之間的三判官。
燭龍和句芒撇著嘴,不高興地撇過頭。
刑天做的那頓飯他們也吃了,因為餓嘛。
但是,誰想得到這家夥根本就不是在做菜,而是在製作生化武器!
糊魚肉裡拌著糊蒜顆粒,黑色的不明物體粘在表麵。
難以言喻的氣味縈繞在鼻尖,占據呼吸的空間。
不吃,餓;再說了身為判官,什麼苦沒吃過,怕這?
吃了……結果已然明了。
……吃毒藥都比吃那玩意情況好。
偏偏刑天是個吃什麼都無所謂的,他吃了竟然沒事。
這就如同一把火,點燃了情緒本就不樂意的燭龍和句芒。
“大塊頭,這是你做的飯導致的,你得負責!”燭龍壓低聲音時音色也細。
句芒沒忍住:“哪有那麼嬌氣,老娘都沒說什麼呢。”
“男人婆你搞什麼,不是說好一致對外的?你怎麼臨時倒戈!”燭龍氣急。
本來嘴巴龐臭就不開心,隊友還叛變,站在自己地對立線。
“那又怎樣?想打架!”句芒用完全相反的語氣,說了兩句話。
“你——”燭龍和句芒的頭又頂在一起了,直視對方的眼神火花帶閃電的。
刑天左看右看兩個同事,撓撓後背,不知道幫哪個。
“話癆!”
“男人婆!”
“星甜……”無情模糊地喚了一聲,捧著水盆和水杯的刑天立刻上前。
無情接過水杯漱口,泡沫水被吐進盆中。
其實已經沒有汙穢物了。
隻是味道似乎有絲絲殘存,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