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們受不了明月姐變小後的鬨騰勁,攻擊明月姐怎麼辦啊?
隻要一想想,白糖都會覺得後怕。
但似乎正如雨師淼所說,小明月很喜歡吉祥和如意,態度也很親近。
白糖不想她與吉祥和如意接近,她還癟起嘴,一副快要掉小豆豆的樣子。
“哈哈哈……”看那兩個冷麵童子,正開心地和小明月隔空玩耍。
白糖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把小明月交付給了吉祥和如意。
而事實也在證明,這是對的。
跟在雨師淼身後登上雲憂穀的不爭冠,也就是穀主的居所之後,白糖得知了明月的身份。
雲憂穀穀主的徒弟。
難怪明月姐懂那麼多,身負多重韻力又性格冷靜。
白糖驚訝了一會就不驚訝了。
他對穀主笑臉相迎,夾著嗓子講話。
想請求他開口,讓吉祥和如意把紫竹罐歸還。
那可是銀婆婆耗費大代價,才搞來的解藥,可不能有什麼閃失。
白糖和捏著紫竹罐的吉祥有些看不對眼,互相嗆了對方幾聲。
穀主似乎覺得吵,一爪拿過紫竹罐快速地捏緊,紫竹罐的表麵已經蔓延起裂痕。
就在在場的貓都以為紫竹罐要報廢時,穀主忽然停下了。
他的神情明明依舊莊嚴,瞳仁卻沒有注視的焦點。
白糖在這位“鹵煮”麵前晃悠了一會,對方才回過神。
“我無事。”麵對白糖不算關心地話語,穀主微笑道。
他握著紫竹罐的爪動了動,食指有一搭沒一搭點著。
在白糖和吉祥緊張的注視下,最終選擇放這可憐的罐子一馬,沒有捏碎它。
“若要將它還給你,倒也未嘗不可。”穀主閉目長舒一口氣,像是回應了什麼。
再睜開雙目之後,嘴角便重新掛起了從容又疏離的笑意:“隻是——”
“隻是什麼?”白糖看到了希望。
他不傻,以其他貓對穀主服從的姿態,和穀主氣定神閒神色與身份,便能明白這是一位絕世強者。
既然打不過,那就苟一苟吧。
穀主就是穀主,講話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請你告訴我,你那塊吊墜和這隻貓的來曆。”
他分彆指了指金鳥吊墜和圓雀,目的不要太明確。
白糖張了張嘴又閉上,什麼都沒有說。
穀主也不著急沒有催促,雨師淼恰巧泡好了茶,他便接過如意端來的茶杯輕抿一口。
半點看不出來等待情報的緊張。
反倒是白糖,汗如雨下不說,唇瓣都快被咬出血了。
白糖餘光瞥了一眼紫竹罐,咬牙再次開口。
既然決心要開口,他就把知道的都說了。
包括但不限於,金鳥吊墜蘊含著的嫤曛的故事、圓雀的異樣……
“多謝。”穀主對此好像比較滿意,抬眼看了看吉祥。
吉祥渾身一個激靈,擦了擦額角的汗,走到白糖身邊歸還了紫竹罐。
還超級小聲地說了聲“抱歉”。
白糖不在意吉祥地道歉,他接過紫竹罐翻轉著查看情況,不忘再問穀主一嘴。
“有損壞了,還能治病嗎?”歸初印的期限不遠了,白糖有點怕。
也許也不隻有一點怕。
白糖的思維在緊張時刻開始發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