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
“有什麼不敢麵對的。”老貓又開口了。
他語氣隨和:“你們沒有做錯什麼,脫下這重擔,此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多快活呐,啊?”
半晌,隨著第一個鐐銬落地。
像是什麼信號一般,更多的鐐銬接連落地,發出沉重又雀躍的聲響。
“拜托你們了。”
老貓知道小分隊要帶走這些貓,眼底帶著希冀。
仔細看,似乎還有一縷解脫。
小貓們想起有關老貓的已知情報,心底留了個心眼,先去送走了那些貓。
數量有些多,武崧和大飛也在安排下,跟著傳送了過去,與明月一同商議安排他們暫時的落腳地。
這邊,隻剩下白糖、小青和海蕩三隻小貓。
白糖和小青抓緊時間,拉扯那些昏迷的執法隊貓,將他們藏匿起來。
正忙活著,耳邊忽然傳來海蕩惶恐地呼喊聲。
“唔!”
要讓一個啞巴這麼開口,定然是大事。
明月走之前還給這些貓下了迷藥,一時半會醒不了,白糖和小青扔開爪中的貓,急急忙忙往回趕。
“海蕩,出什麼事了!”
等他們趕到,就發現海蕩滿身是血,緊握著胸口插著的一把鏽了的匕首。
而老貓正呆呆地站在一旁,懷中破舊的醫書落地。
他瞪著眼低著頭,不敢置信地看著海蕩。
白糖和小青定睛一看,看清這些事後隻覺得頭昏。
迅速穩住心態後,他們跑到海蕩身邊,開始著急地想處理。
雖然看過醫書,處理過小病小痛,可他們都不精通醫術,這種情況難免爪忙腳亂,隻能先做一些簡單的處理。
“海蕩,堅持住!”
應他們焦急的呼喚,海蕩慢慢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過來。
“啊……”他眼神微微渙散,張了張嘴。
相處多日,小分隊都能隱約看明白他和海漂的意思,哪怕不比劃。
海蕩的意思是,他用不著他們費心救了。
確實。
他出血量大,匕首又是生鏽的,難以回天。
“不行,”白糖和小青堅決不同意,並找借口,“你要我們怎麼和你姐姐交代啊?”
海蕩揚起一個笑,隨後閉上了雙眼。
白糖和小青差點沒繃住,還好,對此死亡隻是昏了過去,還可以接受。
“我來吧。”一直隱身的老貓解除狀態,走了過來。
他神色複雜地繼續說:“我會醫術。”
“拜托您了。”白糖和小青深呼吸,讓開了地方,勉強穩住情緒。
“不怕我趁機下死爪?”老貓蹲下去後,又忽然取出一隻蟲子對準海蕩的傷口,問道。
“您不是那樣的貓。”白糖和小青回應道。
老貓不說話了,隻是偶爾讓他們去地牢內取醫用品。
白糖和小青隻是照做,從不多問,也沒有懷疑。
他們不是不記得方才的情景。
那把匕首是老貓的絕對錯不了,而且受傷的是海蕩,老貓也絕對脫不了乾係。
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們相信老貓,更信任相信老貓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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